中,能和这样的对手交手,这是非常幸运的事呀,甚至每多出一次请教的机会,都是我毕生的幸福。”
“呵呵呵”
听到大李如此回答,老贾在外围无声的笑了,虽然他也完全不理解大李今天为什么如此“卑微”,但人家既然把身段放得如此之低,这倒是让他心里舒服一点。
想到这老贾又把目光投向李襄屏,想看看李襄屏听到这话是何反应,不过等他看清李襄屏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老贾哑然失笑,因为他突然想起,李襄屏根本就不懂韩语呀,也就说大李刚才在说啥他根本不知道。
6点多一点,大李在大批韩国记者的簇拥下离开对局室,由于接下来还要进行颁奖仪式,李襄屏倒是没有马上离开,由一帮中国记者在那陪着。
李襄屏现在正独自对着那块棋盘,表情无喜无忧,并且不时往棋盘上摆几个棋子,偶然还在那喃喃自语。
其他人当然不知道,他现在其实是在和自己外挂复盘呢,还以为他在用这种特别的方式独自疗伤,于是都非常善解人意的不去打扰他。
“呵呵襄屏小友,此局虽然落败,我认为你也无须太过难过,啧啧还是襄屏小友有魄力呀,今日竟然采用这种方式行棋,真是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定庵佩服,所以最后虽然功亏一篑,其实也没啥遗憾,相信假以时日,你必能扳回此局。”
李襄屏奇道“定庵兄,我我今天采用何种方式了?真不知道你在说啥。”
“呵呵。”
老施一副了然于胸的语气“襄屏小友休想瞒我,你今天这般下,并且特意引导成如此格局,不就想在人最强领域击倒人家么?啧啧还是你敢想啊,反正面对此人鬼魅官子神功,至少定庵是不敢这样和他下,所以我佩服你。”
李襄屏听了哑然失笑,老施说的是真相吗?作为直接当事人的李襄屏自然心知肚明,他心里当然非常清楚;也许在自己的潜意识里有这样的想法,想在大李最强的官子领域击败他,但至少具体到今天这盘棋,自己是真没想那么多的,赛前只是想一切顺其自然,根本没有想过刻意引导成像今天这样的细棋格局。
然而必须承认,听老施这样一说,李襄屏的心情那确实是好多了。
“呵呵定庵兄,我现在终于明白一件事了。”
“明白何事?”
“明白那绣琴姑娘为何会对你定庵兄死心塌地了。”
“这呵呵,襄屏小友勿”
没等老施开口,李襄屏继调笑道“我听说在当年,除了你定庵兄之外,你那铁头兄也是绣琴姑娘的追求者吧?我其实就一直没想明白,你那铁头兄胡兆麟胡前辈,当年不仅年少多金,并且我也看过他的画像,你那铁头兄当年也算是仪表堂堂,那副皮囊可是比你定庵兄强多了,可绣琴姑娘为什么会选择你呢?说实话我以前不明白,不过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呵呵襄屏小友勿开玩笑这个这个你你明白了啥?”
“那是因为定庵兄你善解人意说话好听呀,嗯,用现在的话,你定庵兄就是一标准的暖男呀,所以你那绣琴姑娘才会看上你。”
这“这个这个”
“哈哈好了不说这个了,”
末了李襄屏又装模作样感慨一句“说实话定庵兄,你也算是运气好了,正好遇到绣琴姑娘那一款的,也好在是你那个年代,不然你搁现在试试,10个你也竞争不过人家铁头兄。”
比赛结束一夜无话,李襄屏第二天就跟随大部队回国,虽然这次丢掉冠军吧,但回国后的李襄屏倒是没听到什么难听的话,考虑到他的年纪,也考虑到他在最近几年给大家带来的快乐,绝大多数棋迷还是给予理解和支持。
而李襄屏自己也比较低调,他在回国之后,马上就盯上了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