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此时还不明白那白衣公子口中说得舍弃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当三天后,她被他们带走时,路过山林某处,看到躺在草丛中一动不动,七窍流血少了双耳双臂的胖瘦兄弟两人时,林致才开始正视白衣公子的残忍无情。
此时她听到的只是残忍之事,远没有死亡来的震撼。
“公子,你能不能把我的穴道解开,不知道你这石床是什么做的,太冷了,难道你不冷吗?”林致尽量用眼角余光往后看,最终让她捕获到了白衣公子的头发一角。
这么个仅能容纳一个男子身高和一个半人宽的石床,按理来说,白衣公子躺在她身后,她的眼角余光应该能看到他的少半个身体才对,难不成他并未平躺而卧?
可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明明就是躺着才能发出的。
难不成他是蜷缩着身体躺着的?嗯……这个可能性倒是很大。
“你出不去这间石室,这里没有门,唯一的出口只有本座知晓。”白衣公说话的同时,林致的穴道也已解开。
她并不好大着胆子反扑,如果这样,结果你不是想要的。
得了自由,林致赶紧的站起身体,揉揉胳膊揉揉腿,她直觉的白衣公子说得不是假话,出于谨慎,她看向石室四周弱弱的问道“我能在这里转转吗?保证不烦你。”
她边说边回头,回眸处,果然没错,这小子就是蜷缩着身体躺在是床上的。
他的身量虽长,但却很瘦,蜷做一团,跟只受伤独自疗伤的大狗似的。
若是让白衣公子听到她如今的比喻,也不知会是个怎么样的表情?
哈哈哈……
等了片刻,一声“能”字缓缓飘来。
通过两人对话,林致算是明白了,这白衣公子说话就是本着能省则省的原则。
“你怎么蜷着腿躺着?多不舒服啊?我该怎么称呼你?”林致随口问道,向着石室墙壁走去。
尽管白衣公子说没有出口,但她也要去探探才算死心。
“叫你公子便可。”白衣公子背对着林致蜷缩在石床上说道。
他似乎有些累的样子。
林致并没有听出来,她自始至终都以为白衣公子说话就是这么慢悠悠的说的。
林致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对着光滑的石室墙壁东敲敲西摸摸,一圈下来果然什么也没有找到。
叹息一声,再次走回石床上坐下,这间石室简陋的只有几个烛台和这么一张石床。
林致就这么盯着白衣公子弯曲的脊背看了半晌,真有去戳戳他,看他死了没有的冲动。
这悄无声息的,跟个死人似的,也不知他到底练的是个什么功。
“有吃的吗?”林致最终还是大着胆子戳了戳白衣公子的脊背,小声说道。
“再过一刻,自有东西上门。”
“哦。”
“你叫什么名啊?我总不能一直公子公子的叫你吧?若是见到个别的公子,这可怎么区分?你说是吧?”林致想跟这白衣公子套套近乎,想让他放了自己。
“称本座白公子即可,所想让我放了你,那是不可能的,本座看你顺眼,想留你暖个床。”白公子似是看出林致所想,如是说完,右臂一抬,伸展身体便把林致揽进了怀中,墨黑双瞳直直的看着林致眼睛。
林致躺在她的臂弯中被迫仰头看着他的眼睛,第二次看到他的眼睛,林致还是觉得眼睛不适,有些干涩想眨眼。
“白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吧唧一口,这白衣公子毫无预兆的便亲了林致嘴唇一口。
“你现在是本座的侍妾了。”
林致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你为什么亲我?”
“侍妾。”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