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
凌霜阁发生了一件奇事。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铺在凌霜阁舞台上的地毯不翼而飞了。
有人说在晚上的时候街道上行走,时常会感觉头顶乌云跟随。
那乌云来去匆匆,看的不甚分明。
其形状莫名的就像一块儿地毯。
闻听此事的人,真心把它当真的没有几个。
而南宫临海,疯子,风明,岚山包括张乞都不会把这件事看做一场笑话。
只有亲眼见到的人才知道他是真的确有此事。
临王府里。
正下着雨的大清早,风明和岚山便聚集了过来。
合起油纸伞递给在一旁侍候的奴婢,岚山边向房里走边道“王爷,叫我们来何事?”
风明随意的许多,他没有打伞,而是不知在哪里找来了蓑衣蓑冒披带着。
若不是岚山认出了他,王府侍卫保准会把他认做江湖莽客。
私闯王府,做个牢都有可能。
“你们听说那件事了没有?”南宫临海负手而立,站在窗前摸着指中扳指,漫不经心的看着花园的方向问道。
风明一眼便知南宫临海说的什么事。
他这会儿已经把蓑衣蓑冒取下,进得房间坐在椅子上笑道“听说了,那东西挺能闹腾,不过幸好这京城里的人大都没当真,要不然,京城可就有热闹看了。”
“风明还真是一贯的没个正经,什么事都能把他说的唯恐天下不乱,你说你整日是不是介闲的发霉?”岚山怼他。
“想办法找到她。”南宫临海突然开口,声音坚定。
他有些想她了。
按照疯子的说辞,他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总之,他的耐心已经告罄。
从宫里传来的消息,他的父皇听说了此事,好像也在派人打听情况。
他有些不想把她还给父皇,父皇的心思,他还是能猜透一些的。
所以自己必须先下手为强,父皇不是那种没有目的就行动的人,这一点,他很确信。
风明和岚山面面相觑,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从南宫临海身上见到那种坚毅的表情了。
“疯子不是说她会自己找回来吗?王爷何必着急?”风明不解。
岚山更不解,风明问得也正是他想问的。
“疯子并没有说她何时会回来,本王等不及了。”
“王爷——爱上她了吧?哈哈哈,不会是王爷背着我们偷偷的见了她的人形真身吧?怎么样?妖吗?魅吗?可爱吗?温婉吗?火爆吗?”插科打诨是风明的拿手小菜,调戏起自家王爷毫无压力。
“哈哈哈,胡扯!一个妖物罢了!”南宫临海失笑,他倒真想见见林致的人形,可惜,没有。
岚山突然想起一事道“王爷,听阁里的姑娘说,前两天他们去谢相府中献舞的时候,她在相府后宅的柴堆上见到了一张地毯。
据她说,那地毯一看就价值不菲,拿来盖柴简直大材小用。
为这事,与她同行的姐妹还说相爷家不缺这块儿地毯。
不知那块儿地毯是不是……我们要不要前去看看?
这事我也是回阁的时候无意听到的,王爷要是有意,我把那姑娘叫过来仔细问问?”
“不必问了,你们跟我来!”南宫临海有些迫不及待的说着,脚步已经出了房门。
风明跟岚山再次对视一眼,风明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王爷是几个意思。
坐到宽大的马车里,风明好奇的问“王爷,您出来的这么急,到了相府要如何解释?”
岚山拭目以待。
南宫临海轻咳一声“恰逢大雨,本王担心南部洪涝,前去跟谢相同商对策。”
啪啪啪啪啪啪!
“好主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