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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的过路行人,有的被街道两旁的物件吸引,没看路踩到水坑的比比皆是。
独孤修钥悠闲的抄着手在街道上晃着,路边摊吸引不了她,吸引她的只有他们闲来无聊时的闲磕牙,以及来来往往出洋相的各种人才。
她的记忆力很好,就算脱离了本体,该是他的东西一样没落下。
寻着记忆向皇宫的方向靠近,在她路过一处茶楼时,一个人突然从楼上跳了下来。
利落漂亮的落地,独孤修钥挑眉看着曾经熟悉的面孔,眼眸弯了弯。
“公子有事?”
南宫临海彬彬有礼的做了个请的动作“夫人里面请。”
“带路!”南宫风墨的儿子在此,独孤修钥自然不会错过差遣他的机会。
从南宫临海的话语中,独孤修钥不难听出他见过她——这副身体。
独孤修钥坐下后,南宫临海袍袖一撩跟着坐下来。
私自为独孤修钥道上一杯茶,这才说道“白夫人可知白教主找您多时?”
“你们认识?你是他的属下?”这可真是奇事年年有最近特别多呀。
如此一来,进宫倒可以明目张胆些了。
独孤修钥自然知道南宫临海不是白无双的手下,但互不相识的人第一次见面,不这么问还能如何问?
“白夫人误会,我跟白教主是朋友,前段时间白教主嘱托我寻找夫人的下落,长时间没有夫人的消息,今日我正打算找白教主商量此事,没想到在这里见到白夫人,哈哈哈,这可真是可喜可喜啊。”
“这样啊。”独孤修钥不咸不淡的喝了口茶,“茶不错,你回去告诉白无双,就说我住在城北小客栈,让他来找我。”
“夫人是跟白教主闹别扭了?离家出走可不好啊,哈哈哈,白夫人就不怕白教主身边有人了?”
独孤修钥没接他的话,只顾自问道“你叫什么?”
“呃……南宫临海。”南宫临海没有隐瞒,他的身份,白教主想必不会对眼前的夫人有所隐瞒。
“临王殿下?”独孤修钥还以为是南宫皓月。
十年多前,他只见过南宫皓月,没想到南宫临海跟南宫风墨更像。
“白夫人不用惊讶,在白教主和夫人这里,我们朋友相称便可。”
“他是怎么称呼你的?”
“临海,哈哈哈,其实大多时候白教主很像我的大哥。”
“他把你当小弟对待吧?”独孤修钥挑眉,一眼就看出他们的关系。
“夫人真会说笑,白教主一向是我尊崇的人,小弟也没什么不好的。”
“随你便吧,我就是随口胡说,临海不怪我挑拨离间就好。”这俩人搅在一起,独孤修钥莫名的有种危机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