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赵云澜端着茶杯给俞可甜送过来。
“俞姐姐讲得真好,我都被迷住了。”
俞可甜接过来喝了,看着赵云澜。
“姐姐怎么这么看我?”
“你比刚见面的时候可爱多了,那时候像个……”
“老巫婆。”赵昌远在一边接话。
“你找打是不是,看我不揍你的。”
赵昌远跑了,赵云澜在后面追。
俞可甜看到吴昊宇那星星眼看赵云澜的时候都冒火星子了。
吃了饭午休时间不长,俞可甜怕大家下午困就让人把碳火拿出去了,而且还开窗通风了好长时间。
下午上课的时候屋子有些冷,学子们有些冻手冻脚,还是那种冻得人很清醒的状态。
“大家冷吧。等考试的时候比这还冷,你们一坐就是一天,那个时候怎么办?”
大家也不敢说了,老师说的都对,那个时候自己喊冷谁管你。
一天讲完课可把新来的学子累坏了,他们感觉自己学了那么多年加起来也没今天累。
俞可甜让明天一早上交笔记,又留了一大堆作业,学子们回屋后鬼哭狼嚎。要是完成不好或者抄袭自动退出,银子也不退。
晚上俞可甜要提前给这些人讲历年试卷,批改的试卷已经发下去了。
俞可甜嗓子实在太累,有两部分比较死的知识点让莫问和范启航一人讲一部分,她只讲灵活性强的。
俞母买了胖大海给女儿冲水喝,真怕嗓子坚持不住。俞可甜好怀念麦克风,有了麦也不至于自己累成狗。
一天下来俞可甜是爬着上床的,趴在那里就不想动了。那些学子挑灯夜战,抓耳挠腮的。
肖初忠花了一百两借到了刘守全的笔记,王福财在那个院子因为笔记就挣了九十五两,两个人在一起比谁聪明,次谁银子挣得多。
笔记不让雷同,一边抄还得一边翻书,大家为了节省时间,凑到一起一个人念几句停一会儿,给大家翻书查找的时间。忙乎笔记折腾挺长时间,又要背又要写,有的人还是怕累,又有侥幸心理,觉得这么多人不可能那么凑巧被查到。
肖初忠快把笔啃烂了,要不是堂哥攒动他老子,他说什么也不会来,临走前父亲放了话,这次考不上家法伺候。
肖初忠最怕动家法,想到那藤条上的倒刺就怕的要死。忙乎到后半夜才上床,感觉没怎么睡呢就听到院子里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