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烟不知道怎么答,无论怎么说都不对,她含糊不清的回“应该吧。” 阮知意只是嗯了声,像是无关紧要。她坐在床上,双手搭在腿上,是很规矩和端正的坐姿。她拿起桌面上的热牛奶喝了一口,唇边沾了一圈白白的奶渍,显得无害又乖巧“小姑姑,她有同你说什么吗?” “没有。”语速很快,语气笃定。 不能让她知道,她不确定在阮知意心里她那个生理学上的母亲分量有多重,要是随随便便就说出来,她得难过。 别的不说,就冲她这小侄女重情这一点就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