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圈,却没看见人。
她两条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又想转头继续和阮知意说这件事,然后就看到路西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阮知意的旁边,然后她就看到路西洲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然后激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王梦鲸“……”
她纠结了三秒,捂着胸口,忍痛离开“知意啊,我还有事,先走了。”等到晚上再说!
不等阮知意回答,王梦鲸就溜走了。
都快两个星期了,还是一看到路西洲就跑。阮知意打趣他“你似乎很吓人?”
路西洲手里拿着笔袋,顺手还把阮知意的笔袋接了过去。他站的直,一身的校服都盖不住他一身的矜贵和温淡。远边的光洒下来,染红了天边的云彩,是很漂亮的火烧云,却比不上他眉眼半分。
芝兰玉树,如切如磋,是路西洲。
“那你怕我吗?”他弯腰,追着她眼睛问,眼睛里漾着火烧云照进来的光,碎碎的,像很多颗小宝石。
阮知意笑,很坦诚“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