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依旧可以保持着清醒，没有完全陷入混乱当中。

可尽管如此，他依然感觉到头晕目眩，一股特俗的气息不断冲击着他的灵台，如果灵台失守，整个人就会陷入混乱当中。

姜凡的神识强度异于常人，修炼神目之术，更是让他的专注力变得更强。

他尝试调动体内的天道之力，却发现这并不容易控制，混乱的天道之力竟然相辅相成，不断抵挡着他的灵力压制。

姜凡不得不调动更多气海中的灵力反扑。

肉身之法全部施展，刹那间，自然之息和众生泉等气息不断冲刷起姜凡的肉身，让他可以更清楚的感知到体内的变化。

他的灵台逐渐恢复清明，变得更加专注，火金睛开启，这一次他通过神目直接观看体内的变化，

这一次，一目了然。

他不断回忆着之前的感悟，回想着那男子的控制方法，虽然未必适合他，但万变不离其中，逐渐明悟。

而下一刻，他的气息突然开始减弱，身上的灵力更是逐渐开始消散，施展的功法不断撤掉。

他整个人安静的坐在那，并没有陷入混乱，但气息仿佛在逐渐衰败，让人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