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不能,上天入地的。现在自己跟开了挂一样,变成了这类人,他能不激动吗?
“小疯子,去不去啊?不去我自己走了啊!”
就在这时,陈锋屠忽然听见窗外有人在叫自己,这时他才从激动中回到了现实,急忙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朝下望去。在楼下大门前,一个穿着朴实的老汉正嘴里叼着烟,不耐烦的朝着陈锋屠的窗户望着。
陈锋屠急忙打开窗户对着楼下的老流氓喊道;“睡着了,等我,马上下来!”
老流氓突然喊他,陈锋屠这才重新想起今晚上约了他去打牌的事儿。匆匆套了身衣服,陈锋屠便急忙下楼。老流氓见了陈锋屠顿时眼前一亮,笑着说道;“嘿,小子,早就说你理光头更好看,你还不信!”
“去去去,你咋不去也理一个?我这是去见我爸晚了他生气了,头发被他一把火给烧了。”
陈锋屠直接给了老流氓一个白眼,这会儿不说没了头发,就是气质也已经变了。被天雷劈了大半天整个人都已经泥槃重生脱胎换骨,现在恐怕直接把他丢核弹头的爆炸中心都不一定会有事。要不是老流氓突然叫他,他可能到现在都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唉!你小子去扫墓,几点回来的?今儿可邪乎着呢!那后山打了快一天的雷,好几户人家的坟都给霹没了!”
听到陈锋屠的话,老流氓就想起了今儿早上的事儿,便激动的搂着他说了起来。陈锋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因为那被雷劈的就是他自己,但是想想就让他不寒而栗,而且这事说起来太玄乎,说出来只可能被老流氓当做玩笑话,所以陈锋屠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没呢,我老爸保佑了我,我去的时候除了有点风把我头发给烧了,就啥也没发生,”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就到了麻将馆。这麻将馆一楼是小吃店,村里第一花,荷寡妇去世老公留给她的家产。说到荷寡妇那可是村里八乡的一说到她就没有不认识的,陈锋屠三十好几了还没有娶一部分也是为了她。不,就是为了她。每次见到她,陈锋屠就说不出话来,脸红脖子粗,整个人见了她都跟丢了魂似的。
不过这荷寡妇也是够可怜的,刚嫁入水井村不出三年,她老公出海打鱼遇到了风暴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一个人累死累活的带着孩子,养着家里两公婆可谓是任劳任怨。可是却一直没有得那公婆好脸色,也不知道是那个庸道士算命说她克死了自己的老公,导致公婆二人处处刁难她。不过荷寡妇也是孝心一片,任劳任怨不说,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们陈家唯一的苗给养成了才。
现在荷寡妇已经四十多岁了,儿子也出息,不仅考上了大学,还娶了一个大官的女儿做老婆。而这个小饭馆之所以楼上可以做麻将馆就是因为她儿子。虽然荷寡妇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那样貌看上去就和二十多岁的姑娘一样年轻漂亮,那身材挺翘不说,说话的语气更是让人想入非非。所以,这村里八乡的男人都跑来了这小饭馆打麻将,就为了一睹真颜。
“哟!小疯子,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咋的,把你姐姐给忘了?”
这刚进店,荷寡妇便见到了进来的陈锋屠,顿时眼前一亮就走了上来,白嫩的小手直接就拍在了陈锋屠的肩膀上。在以往被这么一拍,在闻到荷寡妇那身上的香味,陈锋屠是铁定被迷的神魂颠倒两腿发软。可是经过早上那事以后,陈锋屠的心境就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随时会脸红心跳的主了。
“嘿嘿,荷嫂哪里的话?我就是忘记了自己也不可能忘了你呀!整个水井村谁不知道我陈锋屠最喜欢的就是荷嫂子你?”
陈锋屠一改以前脸红心跳的模样,这会儿虽然还是一脸憨憨,可是那要吃人的灼热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荷寡妇。这让荷寡妇差点没反应过来,那眼神自从自家那位去世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谁敢这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