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笑声,那声音十分的刺耳渗人,在黑暗中乍的响起,仿佛一把尖刀猛地扎进心里。
但即使是这样,我依旧拿它没有一点办法,因为慢慢的从我的胸腔,再到手臂身体上所有的躯干都开始僵住了起来,大脑中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驱使着我,它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似乎是黄皮子的语言,但是我随着那声音,只有不断重复着一个动作。
恍惚之间我似乎明白了,这个东西控制了我的神。
听闻传说,黄鼠狼有一种神通说是能够迷惑人的心智,让人疯疯癫癫,胡言乱语,并成为黄鼠狼的“代言者”。早些年还不怎么信,但现在一看过来发现还真是如此。
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如果真的一直被这样控制的话,我多半会活活的给这黄皮子磕死的。
正想着如何才能脱身,忽然一丝光从高处照了下来。
接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的光挥洒下来。
高地的四周被照射的一片登亮,猛地明白这光线就是当初我看见的那个“地底”的太阳。
“咿……”
这时那只一直在接受我朝拜的黄皮子,突然长吁一口气大喊了起来。
那声音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接着我就默然的停止了叩拜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擦拭满面的血迹,我左脚一登居然整个人跃了起来,然后就这么徒自的跳起了舞。
因为被黄皮子控了神的原因,我只能就这样听凭摆布,甩开胳膊,狂暴的舞动了起来,顺拐、屈膝、下沉、含胸、挺腹,时而奔腾跳跃,时而激烈诡黠,又时而婉转婀娜,期间好几次我还扭曲了臀大肌。
同步,在逐渐升起的“太阳”光线下,那只黄皮子也与我跳着一模一样的舞姿。
恍惚之间我想起来了,这应该是一种傩舞,曾经在婺源旅游的时候我就有看见过,当时导游说这是一种模拟女性的“妮行步”,是古代驱傩神班常会跳的一种舞姿。
但比起婺源的那种傩舞,我眼前这只黄皮子跳动的却是更加的形象传神,更加的妖异诡魅,仿佛真的是一个古代的女子在我眼前跳动。
就这样,跳着跳着,只是感觉一团火热的气从小腹之间涌了出来,先是下体不自然的硬了起来,接着就是胸口,再到喉咙,那团气却是还在升腾,仿佛要顺着我的筋脉蓬勃而出。
“不好。”
心知那黄皮子控了我的神,一边带着我拜月,一边鬼舞,其目的就是通过这种古老而诡异的舞姿将我体内的阳气给引诱出来,然后再吸食进补。
果然没多久,我的腿开始驱动着我的身体朝那黄皮子走了过去。
一边走,一边扭动着已经散了架的“蛮腰”,而同时那只黄皮子也迈步朝我“扭”了过来,还长大了嘴巴,如同人一样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