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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渊直到第二天坐上飞机都还在回味余情主动送上的吻。

秋风袅袅秋虫鸣,余情在秋意正浓的余晖下微微抬起头,嘴唇压在路渊的嘴角,呼出的气息有些躁动。那份不安让他唇齿间多了些犹豫,而路渊抬起手搂住他的后颈,阻挡了撤退的可能性,只剩下眼前唯一一条路。

余情抬起手落在路渊的脸颊上,吻的小心翼翼,吻得克己慎行吻得情不自禁,吻得春情涌动。

路渊将他拉到自己身上,跨坐着拥吻。他闭上眼睛享受这‘情投意和’的时刻,百转柔肠、浓情蜜意。

余情的舌头在路渊嘴里搅动,进退维谷。

路渊使坏揉他的屁股,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往股间移动。

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头等舱座位宽敞舒适,路大少爷上去补了一觉,梦里跟余情又亲亲小嘴、摸摸小腰,好一番惬意滋味。

睁开眼睛时路渊的裤裆又有些涨,他抓着余情的手凑到自己嘴边,亲吻那白皙的手背,“刚刚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余情抽出自己的手,不想让周围那些正感旅程乏味的乘客瞧去亲密。他的手指被路渊抓了个正着,十指相扣不让他逃,“梦到你坐在我身上,我叫你情情,你”

“行了。”余情用另一只手捂住路渊的嘴,像是哄孩子一样堵住对方那哼哼唧唧的话音。

飞机在东京落地,而晚上就是伦敦交响乐团的演出。交响乐不比其他,台上的演奏者穿戴讲究,而台下更是西装革履,这才衬出彼此的尊重,相得益彰。行李中装了两件西服,路渊到了酒店便送去前台烫熨。

“要是西服送不回来,你就穿这个去。”路渊替余情带了一件黑色丝绒旗袍,领口处是金色盘纽系结。那琵琶扣样式讲究,而那旗袍因此多了份灵动典雅。

余情冷冷瞥了他一眼,这几天的休假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衣冠楚楚,得体自持。

路渊本就相貌堂堂,配上西装、带上袖口,从眉梢到下颚都透出硬挺,美得张扬、帅得华丽。余情身上那件灰黑色西装与路渊同系同款,可穿在不同人身上却有了大相径庭的气质。余情淡然看着镜中的自己,整理衣服系上领带,多了平日体现不出的精致。路渊走到他身边为他整理领带,开口的瞬间气场十足,“这样的衣服,配你正合适。”

“衣服罢了。”说到底都是遮羞挡害的物件,穿在身上才有了价值,而如何定义则取决于人。就好像床上那件旗袍,好端端的衣服最终落得个被路渊糟蹋的命运。“穿什么都一样。”余情身边围绕着俗物,路渊就是一个大俗之人,可他总有那么点令人惊讶的本事,将所有污秽都洗涤干净,变得通透自然。

“”路渊没在接话,好似赞同了余情的说法,亦或者脑中想了些更加下流的玩意儿。

一场音乐会将近三个小时,余情安静听着,而路渊则牛嚼牡丹,焚琴煮鹤。古典乐典雅动人,却不是路渊喜欢的类型,他中意苍劲有力的摇滚金属,配上点爵士或者电子乐,摇滚玩儿带来各个层面的情绪释放。

“你为什么会吹单簧管?”演奏会间隙,路渊端着酒杯问余情,“小时候学的?”

“”余情侧头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说,“我爸爸吹单簧管,但在他那个年代很少有工作可以让他靠着音乐挣钱。”

路渊一怔,想起自己曾找人查过余情的信息,他的养父是工人出身,那这‘爸爸’指的就是生父?路渊还记得,那份资料上显示他的父亲不顾家,喝多了更是会对他的母亲动手。母亲担心早晚祸及孩子,毫不犹豫的提出离婚。

路渊不动声色,权当自己对他家里的事分毫都不知晓,“你因为你爸,所以学单簧管?还是他要求你也学?”

两人曾经说起过家庭,那时路渊见余情不想多说、闪烁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