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县令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此话当成?”
白员外有些惊讶县令怎会这么失态,随即想到了他家里病重的老母亲,心里也清楚了几分,这县令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确实是一个孝子,点头应是。
县令也察觉出了自己的失态,重新坐了回去“白老弟这是来为林锦之求情的?那柳家人可是状告林锦之德不配位,谋害自家怀孕了的婆婆啊,还要残害那胎儿呢。”
白员外听到这些有些惊诧,林锦之的婆婆他知道,那时他带着人上门去找林家人算账,那林锦之的婆婆为了保护一个那个叫什么旺财的,竟然亲手推自己的侄儿出来让他泄愤,就这样的人,还需要林锦之来谋害?
白员外笑了下,没为林锦之辩解什么,毕竟他与林锦之也不是那深交之辈,自然不知道林锦之是什么样的人,或许她表现出来的就是她现在这样,又或许她只是善于伪装,人心难测,这些谁又知道呢?不过这林锦之他还是要救的,不说这林锦之对他的救命之恩,这林锦之先前也帮他儿子诸多他就不能袖手旁观。
白员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放下杯盏“大人,林大夫是什么样的人白某不知白某只只她医术高明,能够治好了城中所有大夫都治不好的顽疾,凡是经过她手的病人,基本上都是药到病除。”
白员外看着县令似在沉思不说话,又开口说“大人,那林锦之可是与那位的关系极好的,若是那位知道了林锦之这事你说,他会不会管?”
县令猛的抬头看着白员外,想要从她眼里看出什么,却也只看到了他眼里的笑意,都是老狐狸了,白员外能把生意做到京城并与那些官员交好,又怎么可能是那等可以轻易看透的人呢?
县令看着喝茶的白员外半晌,拱手对他说“多谢白老弟的提醒了,之前是本官莽撞了。”不管今日之事的真相是怎么样的,那林锦之他是不能动了,不说林锦之的医术极有可能医治好母亲,就说她与那位关系交好,他也不能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