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能赢,就像在雉县、在肇县、在涅阳、在南筮津……
“杀啊……杀啊……”
在他们身后,彭松、陈奉也带着彭字营悍不畏死地冲了上来,只是营中多是步卒,距离战场尚有百十步远。
十号震字营的将士们跟在震字营的身后,每两人一组,一人攥着两个拳头大的铁球,另一人则拿着一个三四寸长、手指粗细的火折子,那就是他们的武器。
看着黄巾军将士悍不畏死冲地朝城下杀来,城头的张温不禁一声长叹,“民不畏死……难道朝政真地已糜烂至此了吗?”
数月之前,眼前这些悍不畏死的黄巾贼都还只是一群百姓啊!
闻言,周围众将佐有人神色黯然,却也一个身着文士长衫的幕僚不以为然,“乱民便是乱民,怎能怨得了朝廷?,如此乱民,要之何用?既然他们不畏死,杀了就是!”
“轰轰……轰隆隆……”
可是,那幕僚话音刚落,北方便陡然传来了一阵巨响,好似一道闷雷,直震得城楼都微微一颤。
城头激昂的战鼓声、城下震天响的喊杀声、惨嚎声与怒吼声顿时戛然而止,一时间,城上城下一片死寂。
但身陷乱军阵中、左肩不知何时已经插了一支利箭的李汗青却精神一振,连忙调转马头策马舞枪便往阵外冲杀而去,口中高呼,“撤……”
汉军不知那巨响声是什么,但一众黄巾军将士却清楚那巨响声代表着什么。
夏字营和行字营的伏击战已经打响,此时不撤更待何时?
一时间,尚未与扬州军接战的彭字营将士连忙调头就跑,亲卫营众将士也纷纷调转马头就跑……直看得城头的张温等人和城下的扬州军将士有些懵怎地说冲就冲,说撤就撤……他们真当战场是儿戏?
“击鼓……击鼓……”
城头,皇甫嵩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厉声高呼起来,“绝不能跑了李汗青!”
“咚咚咚……咚咚咚……”
激昂的战鼓声再次响彻夜空。
其实,不用城头敲鼓,城下的扬州军将士反应过来便纷纷追杀了上去。
更有无数的将士朝李汗青冲杀了过去,“他受伤了……李汗青受伤了……”
这可是贼首李汗青,如此悍勇的贼首,若能趁他受伤击杀了他,可是大功一件啊!
只是,猛虎虽伤依旧是猛虎,眼见还有十余步距离才能冲出去而汉军已经蜂拥而至,李汗青不敢有丝毫停顿,枪出如龙,声声咆哮如炸雷,“挡我者死……”
漫天枪影如巨龙翻腾,卷起漫天血雨,挡者死,触者伤,直让蜂拥而来的扬州军将士又止不住往后退。
不过数十个呼吸,李汗青便杀出了三十步的距离,脱困而出,随后纵马飞奔而去,迅捷如风。
“杀啊……杀啊……”
一众扬州军将士自然不肯善罢干休,在后面紧追不舍。
更有无数的将士朝李汗青冲杀了过去,“他受伤了……李汗青受伤了……”
这可是贼首李汗青,如此悍勇的贼首,若能趁他受伤击杀了他,可是大功一件啊!
只是,猛虎虽伤依旧是猛虎,眼见还有十余步距离才能冲出去而汉军已经蜂拥而至,李汗青不敢有丝毫停顿,枪出如龙,声声咆哮如炸雷,“挡我者死……”
漫天枪影如巨龙翻腾,卷起漫天血雨,挡者死,触者伤,直让蜂拥而来的扬州军将士又止不住往后退。
不过数十个呼吸,李汗青便杀出了三十步的距离,脱困而出,随后纵马飞奔而去,迅捷如风。
“杀啊……杀啊……”
一众扬州军将士自然不肯善罢干休,在后面紧追不舍。
更有无数的将士朝李汗青冲杀了过去,“他受伤了……李汗青受伤了……”
这可是贼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