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愣怔良久,苦涩地问了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鞠义傲然一笑,大步流星地朝他走了过去,“某乃汉中黄巾军大帅李汗青麾下亲卫营左军侯,大帅点名要见你,所以,你还不能死……”
与此同时,一众幸存的水贼已经仓惶地逃回了青牛背,望着河畔那座依山而建的巍峨邬堡,众人尽皆精神一振,争先恐后地跳上岸,直奔那座巍峨的邬堡而去。
只要逃进了邬堡,今日便能化险为夷了!
锦帆堡越来越近,大门敞开着,但是,邬堡里安静得出奇,望楼上也看不到一个负责警戒的人。
只是,一众急于奔命的水贼并未注意这个细节,争先恐后地便往邬堡里冲去,有人还在大吼,“快……快关闭大门……追兵马上……”
只是,他们的话突然被一个惊惶的高呼声打断,“不对……有血腥气……好浓的血腥气……”
“杀……杀啊……”
在那惊呼声中,一条条身影自两侧围墙跟下杀了出来,正面还有一人从正厅里提刀杀来,正是身高八尺、满脸虬须、声若炸雷的张飞,“爷爷张飞在此,投降不杀……”
鞠义出手,自然要一网打尽,所以兵分了两路一路由他亲自带领在虎跳峡迎击甘宁主力,一路由张飞带领前来偷袭了锦帆堡!
就这样,甘宁一伙将近三百号悍匪纵横江州水域,却被鞠义五十人杀得伤亡殆尽。
战后,鞠义率部进驻锦帆堡,将投降的水匪严加看管起来,也对受伤的水匪进行了救治。
众水匪没敢反抗,便是脾气暴躁如甘宁者,也选择了屈服。
成王败寇,由不得他不屈服!
他相信,若他不屈服,鞠义绝对会说到做到,当着他的面将他那些兄弟一一杀掉!
十余日后,甘宁伤势稍愈,鞠义这才带着将近两百号俘虏踏上归途。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初九了,昨夜,汉中迎来了第一场雪,大雪下了一夜,直到天明时分才停。
大雪一停,蔡琰便踩着厚厚的积雪走进了李汗青的小院,虽然被冻得俏脸通红,但眉宇间却尽是喜色。
当她进来时,实验室里那盏好似电灯已经亮了起来,光芒耀眼。
蔡琰直奔实验室而去,进门便见李汗青正在实验台前忙碌,连忙盈盈一礼,“见过先生!”
闻言,正在忙碌的李汗青笑呵呵的回过头来,却没有说话,只是右手一抬,他手中那根五寸来长、儿臂粗细、铁棍一般的东西便爆出了一束耀眼的光芒来,直晃得蔡琰头晕眼花,连忙逼上了双眸。
但慌忙逼上双眸的蔡琰确实满脸惊喜,“先生,成功了?”
李汗青在那铁棍一般的东西上轻轻一按,那束耀眼的光芒便消失不见了,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比那束光更加耀眼,“电路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们的电筒马上就可以进行量产了……”
这些天,他一直在带着蔡琰造电筒,从电池到电筒灯泡、再到电极、电路、电筒外壳……废寝忘食十余日,终于成功了,但进入量产阶段才发现,先前设计的电路不适合量产,便又熬了一个通宵,终于把问题解决了!
他怎不兴奋?
兴奋之下,便和自己这个小徒弟开了个玩笑。
得到了李汗青的确认,蔡琰忍不住睁开了双眸,见那束晃得自己眼花的光已经不见了,连忙问了一句,“先生,那我们接下来又准备造些什么?”
这些天跟随李汗青在实验室里学习,累是累了些,但她却乐在其中。
见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李汗青只觉可爱,温和一笑,“这些天,你跟着我在实验室里忙了这么久,也该放松一下了。”
蔡琰连忙摇头,“学生不累的……”
李汗青却笑着打断了她,“我准备回西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