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然而那白衣,不仅没有将他看在眼里,更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他给说的一无是处。
太子冷声说道:“在那个叫诸葛尘的人面前,已经没有什么算得上是委屈了,只要能够杀了他!”
“那好!”商学开口说道:“三日之后,劳烦太子再去送一张请柬给王家,说自己已经知道不妥,想要请他吃饭来弥补过错。相信我,他一定会去的。到时候咱们精心谋划一番,他必定逃不出你我所布下的天罗地网。”
太子思考片刻,没有拒绝,而是直接答应了下来。就像商学说的那样,这确实称得上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像极了鱼儿入网,想逃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可他们漏算了一个人,那就是王家家主这位臻道境界的修行人。在这京城,只要王家家主想要去做的事情,没什么人能够阻止。就算是皇宫当中那位同样是如此境界的修行人,也绝对做不到。
“那王家家主呢?”太子轻声说道。
想到此人,太子便有些胆寒。一来以王家的地位,就算是京城这边风波暗涌,几位皇子为了太子之位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只要王家不去参与,任何一位成了下一任皇帝,王家还会是那个王家。
而且下一任皇帝还只有讨好的份。
在这一点上,诸葛尘看的很透彻。那些朝堂之上的手段,说实话没有几个太过出彩到他也为之咂舌。翻来覆去总是那么几招,哪有值得称道的地方。悟透了明哲保身四个字,就已经完全足够了。
与这相比较,修行人间的勾心斗角就复杂多了。很多人到自己身死道消的时候,仍旧不知道究竟是谁对自己动了杀心。没准那个始作俑者,还是死去之人最信赖的人。这里面的弯绕,说的多了会让许多人觉得人心一事,最难推敲。
然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我会请求我的师傅把他吸引走,王家家主再怎样也不过一介江湖出身,后又在沙场上混迹的武夫。当然不可能想通这一点,而区区一个王大雪,不足为虑。”商学站起身来,走过太子,最后叮嘱一句:“但这一场局的关键,还是在太子你的身上,把诸葛尘引起醉仙居,哪里的杀局由我来布置。”
说完这句话,商学便扬长而去,就好像从没来过。
只留下太子还坐在茶馆当中,饮完那壶茶,他才起身,走出茶馆上了一辆马车,想着衍晴河的方向驶去。
夜深人静,唯独王家别院这边声音极大,细听下去,似乎是王家家主在发火。
“我说你们两个可以啊,连太子都敢给气个半死,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吗?王大雪,我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能耐啊!是不是等再过几十年,太子登基之后,你手中掌握的势力也不弱了,就准备进宫把那张椅子拿来给自己做啊?”王家家主伸出一根手指,不断的敲打在王大雪的头上。说到恼火处,瞧他的样子,已经恨不得拔刀相向。
屋子当中,诸葛尘坐在椅子上,悠闲自在的听着王家家主的训斥,根本没意识到怒火即将“烧”到自己的身上。
王家家主扭过头来,看着诸葛尘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诸葛尘,你也是,厉害到不行。现在境界已经全失了,还有胆子东跑西跑。怎么,这座京城这么大,容不下你一个“凡夫俗子”了?是不是现在的你要还是前几日那个能够倾力之下斩杀流阳的那个修行人,皇宫都得给你拆了。你们这对兄弟倒好,各司其职,准备大闹京城,给我王家抹黑。”
诸葛尘一看王家家主这是动了真火,赶忙从椅子上站起,堆着笑脸,轻声说道:“家主你就不要动气了,太子有着下场,那也是咎由自取。我和大雪只是给他点颜色看看,也没做什么。”
王家家主板着脸说道:“你来有脸说?”
诸葛尘继续说道:“太子去往邱峰,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