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
“赵国公此言差矣。”裴行俭直视着长孙无忌说道:“其实老师从来就没有在乎过相国这个位置,我和老师之间也没有这么多的束缚。”
长孙无忌眼神中带着疑惑。
裴行俭自信笑着说道:“赵国公你是在诈我对不对?可惜了,您这一招对在下而言没用。”
“没想到你如此刚愎自用。”长孙无忌失落地摇头。
“赵国公的意思其实在下都明白,让在下的老师退位,让在下亲手去做是为了让在下和老师有分歧?还是挑拨离间?”裴行俭笑着说道:“这些话语对别人或许有用对在下没用,可惜了让赵国公白费口舌。”
裴行俭走到长孙无忌的面前也低声说道:“能让老师退位的只有我而已,除了我开口,不论是谁都没用,也就是我才能让我的老师退位,至于是什么时候还要看我的心情,赵国公啊,都这么多年了,时过境迁了,我尊敬你们这些前辈,可是都变了,一切都变了,你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长孙无忌,而我的老师,也不再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孩子。”
“这就是如今的情况,您已经没有力量在搅动风云了,何不退隐下来。”裴行俭的语气很轻,轻到只有两个人彼此才能听到,“赵国公,你老了!岁月不饶人,如今的朝堂还又几个是你认识的人?纵然是他李承乾,他能改变如今的朝堂吗?”
长孙无忌站在原地不在说话。
潮湿的屋檐角,滴落下一颗水滴,落在地上破碎。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在下就先告辞了。”裴行俭正要走转身对长孙无忌说道:“赵国公还要保重身体,您已经是晚年了,还恳请你,给你自己乃至长孙家一个好名声。”
裴行俭一路走出赵国公府,看了一眼已经老旧的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长孙无忌和顾青的斗争,持续了很多年,裴行俭打心底对长孙无忌是尊敬,至少他也是为了大唐好,顾青在外出征之时其实很多次长孙无忌都可以趁着顾青不在对付顾青,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大家都是为了大唐好,只是各自的方向不同,各自的目标也不同。
大唐贞观一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