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呗。” “求情?” “对啊,他们刚来天界的时候也是去司命府报到的,被赵冬瓜忽悠来做的代班月老。” “代班月老?” “对啊,本来说是借几个月就放他们回司命府的。” “然……然后?” “他们仨现在都是五钱月老了。” “啊?” “别啊了,你们两个连‘代班’二字都未提过,认命吧。” “……” 我赫然想起那天与他们初遇的场景,我还是那么地懵懂。 而友善的仙友,口中吐出的那两个绝望的字眼逐渐清晰 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