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启虽然花天酒地,整日玩乐不理政事,是个十足的淫乐国王,但是他不是昏庸国王,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一杆秤,什么该为之,什么不该为之。
假如敖天启不是整日声色犬马,一心治理朝政,那绝对是一个开明之君。只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只顾享乐,而荒废了政事。
“王儿,没事了就坐下来,陪本王喝两杯吧,咱们聊聊家常。”
敖天启对于敖东的表现很满意,他知道敖东这人很有能耐。
“赐座!”敖天启对站在一旁的常在道,常在听了忙搬来一张椅子放在桌边,“王爷请坐!”
赵成材不便推辞,只能坐了下来。
“给王爷斟酒!”敖天启又道。
“多谢父王!”
赵成材也不便推辞,拿起桌上的酒,和敖天启把盏对饮起来。
“爱卿雄才大略,治国安邦,实属难得啊,有王儿辅佐本王,本王无忧矣。现在看到朝中气象幡然一新,本王甚感欣慰。”
其实敖天启除了敖东之外,还很喜欢另外一个人。
他就是李中兴。
敖天启觉得敖东和李中兴两人,都同是国家栋梁,缺一不可。
李中兴靠得到敖天启的信赖而平步青云。
“父王过奖了,臣只是尽一个臣下之能罢了,愧对大王的器重,令臣诚惶诚恐。”
赵成材按照敖东的思维,恭敬的言道。
赵成材偷偷打量着,坐在眼前的敖天启,
不看则已,一看却在心中暗暗的吃惊不小,甚至被吓了一跳
。
只见敖天启的脸色蜡黄,毫无半点血色,正当壮年,为何就一副憔悴之容?
一副病态的敖天启,确实把赵成材吓得不轻,养尊处优,每天吃着山珍海味的敖天启,为何有这幅尊容?
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这话一点不假,历来没有长寿帝王,从敖天启的脸上可寻到原因所在,从帝王的生活习性可窥见一斑。
赵成材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的神态,但很快便借喝酒之状草草掩盖了过去,让敖天启看不出赵成材吃惊的表情。
赵成材心想,这个大王的体质亏空如此,如不节制必命不久矣。
赵成材本想劝敖天启几句,要他以江山社稷为重,保重龙体,克制酒色。
可是赵成材最终没有开口,一个臣下怎能干涉大王的饮食起居,和他的私生活呢?
如是敖天启听了不高兴,那赵成材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敖天启看见赵成材在他面前一副谦恭的样子,举止有礼有节,不觉龙心大悦。连连举杯痛饮。
“臣借花献佛,敬贵妃娘娘一杯。”
赵成材和敖天启喝了几杯之后,觉得也应该给敖天启身旁的李贵妃敬上一杯,以示尊重。
赵成材举杯带笑,向李贵妃敬酒,偷偷瞄了李贵妃一眼。
赵成材认真看向李贵妃的这一眼,使赵成材的心猛的一颤,怪不得敖天启整日沉迷于酒色之中,眼前的李贵妃,当真是传说中的绝色佳人,只见其流光溢
彩,与天人无异。
赵成材坐在三尺之外,已经感受到其秀色逼人,妖娆冷艳无比。
真可谓佳人在此,满堂生辉。
“王爷客气了,敖王爷请。”
李贵妃礼貌的回敬了赵成材。
“贵妃娘娘端庄贤淑,丽质天成,天下少有,臣敬佩娘娘。”赵成材奉承道。
李贵妃看见赵成材赞美她,一下乐了,进宫之后,她除了听到敖天启赞美她之外,其他的人对她都是投于妒恨的目光,难得有人当面赞美她一回。
敖天启看见自己的宠妃李贵妃开心的笑着,也龙心大悦,对赵成材言道,“朕委王儿于重任,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