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宋蔓语躲了起来,只听到宗少渊在外面大声喊着。
“蔓语,你在哪里?”
“娘子?”
“太子妃?”
宋蔓语躲在一个宗少渊想不到的地方,那就是酒窖里面,因为宗少渊知道她讨厌酒,所以肯定不去那里。所以她要反其道而行,她在里面摆了一张躺椅,然后舒服地睡着。
难得的清静日子了!外面找翻天了,宋蔓语也不出去。
晚上的时候,下人前来拿酒,才发现宋蔓语在这里睡觉,所以赶紧去通知着急的宗少渊。
宗少渊走进酒窖,看到睡到流口水的宋蔓语,叹了口气。
“蔓语,你让我好找啊!”但是宗少渊却不会对她动气,轻轻地把她抱起来,然后抱回房间。
宋蔓语躺在舒服的大木床,双手双脚得到伸展,直接霸占了所有,呈大字地躺着。
宗少渊看着这个罪魁祸首,哭笑不得。半夜的时候,宋蔓语醒了过来。
一睁眼是漆黑的,还以为在酒窖了,于是赶紧起来,但是手一撑,撑到宗少渊的肚子上。
“什么玩意?软软的?难道是蛇吗?酒窖进蛇了?”
越怕什么就越想什么?
这个时候宗少渊说“是啊,我就是那蛇精。”
“天呐,蛇还会说话了!我的针了,看我扎不死你。”
“我是你相公,扎扎扎,你总想扎我。”宗少渊怨她,有些生气地吼着。
“你找到我了?你这个笨蛋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什么?你还这样讲我?蔓语,你太让我伤心。”
“那你就伤心呗!昨天我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
“那你当时看起来不伤心啊?看起来挺享受的啊,我们不是学习得挺快乐吗?”
宋蔓语不想理他,黑夜中挥着双手往他身上招呼过去,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打。
宗少渊自然不会回手,因为他怕手重,伤到宋蔓语。
宋蔓语不理他,像昨天一样继续把被子卷起来,一角都不给他。
“你自己再去拿床被子吧,你今天再怎么装咳嗽,我都不会给你盖的。而且从今天开始,即使共枕,也不同被。”
“娘子,为夫做错什么了?一切的事情不都是……”
宋蔓语不理,裹着被子继续睡觉。
宗少渊只好哄她,左哄哄,右哄哄。卖惨,撒娇,扮可爱,统统都做了。
但是宋蔓语不为所动,宗少渊觉得奇怪,接下来听到她的呼吸声,才知道她已经睡着了。
“难道我白说了吗?哎,我的娘子哎,为夫真的惨死了。”宗少渊不去抱被子,反正就是要跟共枕同被。这个习惯不能破了,否则以后连共枕都有问题,以宋蔓语的性格,那是给她三分颜色,她得开十个染坊。
翌日清晨,宗少渊果然病了,连着两晚着凉受冷,能不病吗?
宋蔓语看到他这个样子,只能给他治。
“蔓语,我好疼。”
“哪里疼?”
“头疼,还有些晕。”
“让你盖被子,你不盖,你这不是活该吗?”宋蔓语讽刺着宗少渊,宗少渊说“你不给我盖被子,不是我不盖。”
“所以你怪我喽?”
“没,没有。”宗少渊怂得很,摇头摇得比谁都快。
宋蔓语不理他,出去把药端来,然后拿着勺子喂他。
一闻那味道就知道很苦,他紧紧地皱着眉头,不愿意喝。
“嗯?”宋蔓语也皱着眉头,还嗯了一声,似乎十分不满宗少渊现在态度。
“蔓语,有没有蜜饯?”
“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让下人准备一些好吗?”宗少渊紧紧闭着嘴巴,宋蔓语直接强喂到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