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呈直线的声音在这足够让他致命的几分钟里一直这样交错的响着,响着。
眼眶已经有泪水顺着眼眶落下,许鱼白看的心痛,刚刚想要叫安止谦放弃的话都已然说不口,只得依着自己的兄弟道
“止谦,没事的,没事的,言言命大的很,会好的,她会好的,会有呼吸的。”
这样苍白无力的话,落在严肃又充满无力感的手术室里。
像极了一场梦,像极了他们赠与给安止谦的一场美好的梦。
再相见,谁都不知会是这样的一个场面,谁都不知道啊。炙热的泪水滑落,滴落在那人安详苍白的睡颜上。
安止谦用一生祈祷阿言,你就动动手指,不动动手指,就心脏哪怕你微弱的跳动一下,我就足够了,微弱的一下下就足够了,我求你了,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