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太薄,当场就走了,据说因为这事儿还和他分手了,这小子就此恨上我了。”
说到这里,关钰山脸上露出了一副冤枉的神情,对小宇道,“宇哥,你来评评理,如果人家女生真心想跟你,哦,凭我的一个小玩笑就能和你分手?我这冤可真没地方诉去,这王东觉得受了委屈,和那个刘泽飞一说,那个刘泽飞象吃了一样,就来和我玩命,咱也不是吓大的,谁怕谁啊?那个刘泽飞虽然是跆拳道黑带三段,可是我也不是白给,咱也是拜过师,学过艺的!”
“那次我和他打了半天也没分出个输赢,这小子就放了狠话出来,说等新学期开始,就要把我这相扑协会给灭了,我当时没在意,说你说什么大话呢?凭什么啊?没想到,这次这小子来真的了,不知道从哪里划拉了两个新生入了他的协会,还真来踢馆了,这两人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高,我手下的人全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看来,这次我这相扑协会还真保不住了。”
看着关钰山垂头丧气的神情,小宇忍不住想笑,这小子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人家谈朋友谈的好好的,你去凑什么热闹啊?估计你那个玩笑也不是什么好话吧?现在好了吧?活该了吧?傻眼了吧?
关钰山的两只小眼滴溜溜乱转,一直在关注小宇的神情,见他似乎对踢馆的事情很有兴趣,心头地一喜,脸上却悲意大盛,眼眶居然有些泛红,噗通一下,居然对着小宇跪了下来。
堂堂的七尺男儿,居然有些泣不成声的样子,对小宇道,“宇……宇哥,我有时候想想这做人实在是没有意思,我辛辛苦苦经营这相扑协会你说我容易么?我大一的时候,这相扑协会还在天上飘呢,全都靠我一个人白手起家,拉人、筹措经费,把它发展壮大,现在好歹也有个五十来人,说大嘛不大,说小嘛,也不小,如果就这样看着它被人家夺了去,我还不如现在就跳楼,宇哥,你帮帮我,你一定要帮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