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不由地去了几分。
小心翼翼地问道,“您就是风遥大哥?”
那个年轻人点了点头道,“东西带来了吗?”
卞旭刚咽了口唾沫,伸手把那个报纸包取了出來,对那个年轻人道,“带来了,都在这里。”
年轻人眼睛一亮,接过报纸包,打开一看,只见里面装了十多根头发,满意地对卞旭刚点了点头道,“干得不错。”
说完,把报纸包重新包好,放在了茶几上。
卞旭刚见对方没有发现破绽,一颗心这才落了下来,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道,“风遥大哥,您知不知道韩老大什么时候会对付那个张晓宇啊?”
风遥子冷笑一声道,“快了,应该就在这几天。”
卞旭刚大喜,接着问道,“那就拜托风遥大哥了!事成之后,小弟请大哥喝酒。”心中忽然想起一事,接着问道,“风遥大哥,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们要这个张晓宇的头发有什么用场?”
风遥子的脸色忽然一冷,两道眼神好似两条毒蛇一般,相互绞缠在一起,向卞旭刚直扑了过去,卞旭刚浑身一僵,惊骇地发觉自己的眼睛居然牢牢地被对方的眼神吸引住,身子已是不能动弹分毫。
大惊之下,更加恐怖的事情出现了,对方眼睛忽地变成了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无数冤魂厉鬼从水潭中冒了出來,惨叫厉号着向他扑来。
卞旭刚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他想大声叫喊,嗓子眼却好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冤魂厉鬼冲进了自己体内。
与此同时,这些鬼物带着极其阴冷的感觉渗透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浑身麻痒难当,好似千百只鬼手在抚摸自己的身体,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就在卞旭刚的精神接近崩溃的临界点的时候,这些恐怖的景象和身体的感觉又一下子消失了,他大口地喘息着,瘫倒在了沙发上,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好似刚跑了一场马拉松,浑身已是脱力。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对面的沙发上传来,“不该你问的不要问,这次算是给你个教训,下次可别怪我不客气!”
卞旭刚点头好似小鸡啄米,“多谢大哥手下留情,我再也不敢了!”
风遥子挥了挥手道,“你走吧!两天之内,我保证那个张晓宇成为白痴!”
卞旭刚此时哪里还有心情管什么张晓宇死活?只想离开眼前这个瘟神越远越好,听到自己可以走了,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连滚带爬地离开了会所。
对于这个风遥大哥,他是再也不想‘再见’了。
风遥子看着卞旭刚狼狈的背影,嘴角泛起了一丝嘲笑,站起身来,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包,哼着小调,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桑拿会所五楼的一间客房内。
一个黑衣人正在房间内的地板上席地而坐。
客房的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挡,密不透风,房间内只有一个照明的设备,就是黑衣人面前小案几上的那根蜡烛,烛火随着黑衣人的呼吸忽明忽暗,把整个房间映衬得阴森恐怖,好似鬼域。
在烛火的照映下,隐约可见黑衣人的面容被浓浓的黑雾笼罩,看不见五官,只有那沉重的呼吸声在房间内回荡。
敲门声响起,黑衣人呼吸声一顿,并未出声,两道鬼火一般的目光在黑雾中亮起。
“师叔,是我!风遥子!”门外响起了风遥子小声的呼唤。
黑衣人鬼火般的目光一闪,右手一挥,房门却在无声无息间打开,不一会儿的功夫,风遥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吗?”黑衣人的声音苍老无比,好似一位年近八旬的老人。
此时的风遥子完全没有刚才在楼下时的张狂,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对黑衣人道,“师叔,那个叫张晓宇的小子的头发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