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已经带回去了,不过暂时没找到疑犯有亲兄弟,至于搜查,我这正是过来准备搜查呢。”赵方道。
萧遥点点头,等赵方开门,和赵方起进屋。
陶贺问,“萧遥,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
“看看屋里,有没有第二个人生活过的痕迹……”萧遥说道,“我们刚去打听过,发型师每天晚上,都是买两份或者三份外卖的。据其他发型师所说,疑犯饭量并不大。所以我很确定,发型师应该有个亲兄弟和他住在起。”
只有这样,才能伪造不在场证据。
陶贺此时已经看过了,“完全没有两个人生活过的痕迹。”
萧遥点头,“可正是这样,更能说明发型师欲盖弥彰。”说完去看疑犯的鞋子底部,可惜鞋子的底部没有她想要找的东西,阳台上晾晒的双鞋,底部被洗得很干净。
萧遥走上去,认真观察那双鞋子,见洗得纤尘不染,就更怀疑了。
这名发型师疑犯的房间虽然看起来干净,但显然并不是个爱打扫卫生的人,不止双鞋子没洗。可偏偏,就有双洗得纤尘不染。
萧遥继续认真观察,最后将目光定在把毛翘得很厉害的旧牙刷上。
此时旧牙刷上,有两个小得很容易忽略的黑点,那是煤渣。
资料走访显示过,距离案发现场不远的条小路上,曾有人在哪里倒过煤渣,但当天就被清理了。
凶手当天抄近路经过那里,所以鞋子底部才会沾上煤渣。
而死者时间充裕,走的是大路,所以鞋底没有煤渣。
赵方也有了新发现,他找到了死者的手表!
萧遥很快带着找到的证物,和陶贺、赵方起回去,准备提审发型师。
在提审发型师时,萧遥让赵方去找死者男朋友,问他发型师向他表白的事。
发型师开始矢口否认,但毕竟不是惯犯,在萧遥模拟出他的作案手法和心理时,已经有些怕了,再看到牙刷上的煤渣,死者的手表,当即白了脸,崩溃地承认了。
他很委屈,目光带着痛苦和茫然,
“凭什么她就那么好命,生成了女人,还是温柔的女人,而我只能生成男人?我不服气,我不甘心!我留了长发,就被人说娘娘腔,她却可以随心所欲地留长发。我不能穿裙子,她却可以……如果她没有了长发,没有了裙子,我不信他还会喜欢她!”
萧遥叹了口气,“他不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男人,只是因为不喜欢你。你搞错重点了。”
“谁说的?!”发型师马上摇摇头,“他跟我说过的,如果我是女人,他会喜欢我。”
道干涩难听的声音响起,“你之前直发信息纠缠我,还威胁我,说要跳楼,我除了撒谎安慰你,还能怎么样?”
萧遥看去,是死者的男朋友,此时他脸痛恨地看着发型师,“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你这样的人,不论是男女,不管是不是天仙,我都不会喜欢!你活该没有人爱!”
“你说什么?你骗我,你骗我!我不信!”发型师大叫。
萧遥站起身,留下赵方在这里继续审讯。
到了夜里十点多,案子宣告破了。
萧遥跟雷国明说了声,就和陶贺起回去了。
第二天,薛明明知道萧遥已经破案了,心大为焦急,马上就要出外勤去走访。
可是还没走,就被雷国明召集起来开会。
会议上,雷国明喜气洋洋的,“新季度向全国致辞,已经定了萧遥。萧遥,你要好好表现啊。”
薛明明难看的脸色又再度难看了几分。
萧遥点头,“我会努力的。”
雷国明又说了些别的事,就让众人先走,留下薛明明。
等人走了,他看向薛明明,语重心长地道,
“小薛啊,去年赵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