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尽了所有的风头。
郁诗的目光死死地看向萧遥,她很想知道,萧遥是怎么做到的。
才认真学建盏没多久,就烧出金油滴和繁星盏这样的奇物,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萧遥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萧遥,而是某个古代的建盏大师古穿金了?
这么想着,郁诗打量萧遥的目光打量得更认真了。
萧遥站着的时候,腰腹挺直,修长的脖子只是微微弯曲,让身体不至于看起来紧绷,举动带着种难以言说的从容的美丽。
多像个古代的仕女啊。
不过郁诗很快又觉得,可能自己想多了,古代的建盏行业,应该不会有女子的。
所有来了现场的大师将建盏看了遍,都提议,这建盏的斑纹像油滴,虽说也属于油滴范畴,但是碗壁里外那层釉烧得实在太好了,像深邃的夜空,而油滴小而密集,滴接滴,更像繁星而不是油滴,所以,这件建盏不归入油滴盏,而是另开类,当做繁星盏。
萧遥本来要烧的就是繁星盏的,这些日子琢磨的也是这个,听了这话自然点头。
刘大师笑呵呵地说道,“既然如此,这件建盏就命名为繁星盏,并将今天定为繁星盏问世的日子吧。”
萧遥点头,“可以。”
其他大师笑呵呵的,“既然这样,我们大家拍个合照留念,记录这具有历史意义的天!”
郁诗很不想去,可她作为和萧遥对战的人,不得不憋着肚子气,挤出笑容,抱着自己烧出来的金油滴盏过来做萧遥和繁星盏的陪衬。
记者和摄影师用摄像机忠实地将这幕记录下来。
拍照完毕,前来选购建盏的建盏爱好者连忙围住了萧遥问这件繁星盏卖不卖,卖多少钱。
萧遥爽快地点头,“卖啊,价钱合适就卖。”
所有大师脚下个踉跄,难以置信地看向萧遥,“萧遥,你要卖这件繁星盏?”
“嗯。”萧遥点头。
大师们看了看她,见她脸蛋虽然还带着稚气,但目光坚定,丝毫不像是说笑或者还没考虑清楚的样子,就没有再开口了。
萧遥相信自己的天赋,愿意卖了再烧新的,那是萧遥的自由。
有意向购买的建盏爱好者们面面相觑,开始琢磨着出多少价合适。
那件金油滴盏卖了千万,这个新面世的繁星盏,肯定要更高的!
但件新烧制的建盏,并不是古董,太贵的话也不大划算。毕竟最贵的个宋朝油滴盏,也才拍卖了七千多万。
最终,几个老板互相报价,萧遥选了出价1500万的买家,把这个新鲜出炉的繁星盏卖了出去。
郁诗度日如年,见终于可以走了,连忙让助理抱着自己的金油滴盏走了。
即使现场很多人说她风度绝佳,虽然输了,也仍然很有气度,也没法让她的心情愉快起来!
这天晚上,萧氏的传人萧遥萧大师烧出了件繁星盏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建盏这个圈子,无数人得知之后,都好奇地找照片来看。
当看到那件建盏的照片时,所有建盏发烧友都惊为天人,十分后悔自己竟然不在现场。
等知道繁星盏已经被卖了出去,而萧大师也表示,以后不会再卖繁星盏了,这些建盏发烧友更是懊悔到了极点!
“天哪,这样的精品,或许只有独无二的件,竟然不是由我来收藏!”
“后悔后悔!萧氏建盏什么时候再烧新品,我到时定捧场!”
而萧遥也从小透明进入了所有建盏发烧友眼,并下子从寂寂无闻之辈成为了他们心的女神,最棒的建盏大师之!
“我以前只知道才貌双全的郁诗,现在看来,平阳市真是人杰地灵啊,还有个才貌双绝的萧遥!”
“我觉得郁诗没法和萧遥相提并论,郁诗和她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