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麻沸、麻醉药,我们前几代人包括我们一直在研究,可惜,因为古方已经遗失,我们终究研究不出来。 ”
萧遥点点头:“既然如此,那诸位赶紧看看我的方案是否可行吧。”
孙大夫等马上点点头,亢奋地开始研究方案。
先前质疑萧遥的大夫忙道:“且慢,萧大夫说有麻醉药,起码也得给我们看看吧。”
萧遥先前听到他那样信口开河贬低自己,而且不是站在医术这种专业知识上,就想说他的了,不过因为要回答孙大夫的问题,没空与他计较,见他此刻还来烦人,当即冷笑道:
“方案出来之后马上便动手,我的麻醉药是不是真的,即刻便可验证,我没必要撒谎。我原以为你是要与我认真论医术,不想却是带着偏见的。我倒是不解,为何你这样资质的大夫,也能参与到我们之中。”
那大夫瞪眼道:“我只是正常质疑。”
萧遥道:“正常质疑,应该像孙大夫那般。而不是你那样,讥讽于我。一只井底之外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却叫雄鹰别飞的出去,也是好笑。”
说到这里看向一旁的孙大夫:“孙大夫,我认为以他的素质以及资质,没资格参与到我们中去,可否让他离开?”
这大夫不仅攻击她,还一再阻碍大家研究方案,而且本身也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提议,她可不想与这样的人共事。
孙大夫脸上露出有些为难的神色,但是最终,还是看向那个大夫,道:“沈大夫,你且出去罢。”
沈大夫瞬间涨红了脸,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被孙大夫看了一眼,终究还是愤愤然地出去了。
之后,孙大夫与其他老大夫根据方案一点一点更改,确保以他们目前的医术能做到,而且能最大限度救下农妇,当然,一边改一边与萧遥沟通,争取商量出最优的方案。
竹子是从农妇胸口插进去的,出了很多血,但极有可能伤及除心脏外的某个内脏,从农妇的脉象中也能诊断出来,这是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因为一个处理不好,受损的内脏血液喷溅,农妇只怕即刻便毙命。
萧遥与孙大夫几个再三给农妇把脉,最终确定农妇被竹子刺伤的部位属于肺部,而且刺中得不深,因此略略放下心来。
当然,肺部被刺伤,会导致里头有淤血或者积液,这些东西留在病人身体内,是很危险的,所以孙大夫与廖大夫等人根据前辈的医书以及他们本人多年行医的经验,开了一剂化瘀血的药。
除此之外,萧遥还得尝试用银针尝试着引导,尽量减少淤血以及积液的存在。
最优方案出来之后,萧遥开始和大家一起将用得到的医疗物品拿出来消毒,包括缝合的针以及线,至于银针,则在仍旧留在农妇身上,在开始拔竹子时,再抖动抖动则可。
至于拔竹子的人选,萧遥决定让祁公子来。
祁公子当初能与郑公子拼到两人几乎同时毙命的地步,可见功夫是很好的,拔竹子应该又快又好。
对萧遥的要求,祁公子没有二话,马上进去,并洗了手,问清楚了要求,便站在一旁待命。
萧遥见大家准备好了,用银针沾了足够分量的麻醉药,刺入农妇前胸与后辈,至于受伤的肺部,着实没办法,因此命人将参汤以及参片准备好。
一切准备就绪,祁公子握住那根孩童拳头大小的竹子,随着萧遥的一声令下,瞬间拔了出来。
农妇瞬间痛苦得几乎醒过来,但也只是几乎,因为她出血太多了,根本没法子醒来。
萧遥看到她这样子,生怕她经受不住肺部的痛楚活生生痛死,连忙眼界手快地在她心脉四周又扎下几根银针,最大限度护住她的心肺。
而孙大夫,也熟练地捏住农妇的下巴,将一些参汤灌进她的口中。
廖大夫也将熬煮好的药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