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居然是知己。
萧遥看了他一眼,也?
难道这人也觉得不该让女子沦落风尘?可既然如此,又为何不施以援手,而是直接跟苏挽晴走了?
难道装的?
心中更是厌恶,当下淡淡地点点头,道:“家中有事,告辞。”
周恒这时终于意识到,萧家大少爷似乎挺讨厌自己的,忙叫住人:“请等一等——”见萧遥停下,连忙问,“我看兄台似乎对我有些误会,不知我何时得罪了兄台呢?若有,请兄台告我,我定当赔罪。”
他原先对萧遥的不喜,因为这事,竟全都烟消云散了。
萧遥见周恒说得很是诚恳,便说道:“我见你对先前那位大婶的困境毫无触动,以为我们是两类人。”
周恒涨红了脸:“这倒叫我汗颜了,不过没有马上伸出援手,的确是我的错,兄台对我有误会也是应该的。”顿了顿看到萧遥那张冷若冰霜的漂亮脸蛋,生怕自己真叫人误会了,忙又解释,
“我这人有些痴,在研究上或许有几分心得,但在别的事上却时常转不过弯来。先前是想帮的,可是听我朋友说坏人自该有报应,一时找不着理由反驳,便沉默了。到家之后,回味过来,便赶紧过来了。”
萧遥在周恒说话时,便认真打量着他的神色,见他说得诚恳真挚,料想不是骗自己的,便缓和了脸色:“原来如此。”想到周恒跟苏挽晴是好朋友,算起来是自己对立面的,便又旧事重提,“我家中有事,告辞。”
周恒有些惋惜:“兄台这便走了么?我还想请兄台到酒楼一叙,交个朋友呢。”忙又介绍自己。
他看得出,萧遥根本没事,说有事只是不想跟自己待一块。
这让他觉得,自己被知己误会了,需要好好沟通,解除误会。
萧遥见他是认真的,便道:“我觉得,我们不是一类人,怕说不到一块去,所以没必要多说。”
周恒忙道:“怎么会呢?我倒觉得,我们在帮助那个大婶的事情上,是知己!”又盛情邀请萧遥去酒楼坐着聊聊,见萧遥面露迟疑之色,马上想起萧遥的生意,当下道,
“你家里不是有布匹生意么?我倒见过不少国外的布,或许可以聊一聊。”
萧遥的确想知道,便答应下来。
周恒的外祖家也是做布匹生意的,所以他对这方面懂得比较多,跟萧遥聊起来时,倒没有骗人。
不过,他倒完自己的豆子了,在这方面便说不出更多了,当下又道:“如今外国布匹生意不好做,没有关系,很难做得下去,又有国外挤兑……”
萧遥点了点头,道:“实在不行,只能转行了。”
两人聊起了别的,聊着聊着周恒说到自己为何到悦城来:“这里景色极好,很是值得赏玩。但让我住下来的,却是因为这潮湿闷热的气候。”
萧遥听了随口问道:“这是为何?”
周恒笑道:“我是做实验的,这气候对我的实验大有益处。”
萧遥更好奇了:“实验?”
周恒见他生得实在好,此刻带着好奇,微微睁大明亮的眸子看向自己,心里不知为何,竟异常高兴,当下忙点头:“没错,是实验。”说到这里压低声音,“我在研究一种药物。”
萧遥闻言点点头:“原来如此。”又问,“可有成果了?是哪方面的呢?”
这样的乱世,若研究出药物,那真是可喜可贺。
周恒道:“能治发热的,具体还不定。实验器材坏了,想验证,还得等几个月了。”
萧遥脸上多了几分敬重之色:“原来周兄是研究药物的,我先前失礼了。”又说道,“我家在这里,不说有十分势力,但行事总有些方便。周兄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找我。”
周恒看到萧遥脸上的敬重之色,浑然不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