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大军相当于囊中之物,所以他并不愿意大军有任何损伤,至于小镇的百姓,年年交战年年死人,百姓仍旧活着,就表示,即使不管,那些百姓也不会灭绝的。
萧遥见朝堂上钱党的势力果然要求撤回大军,便看向承恩公。
承恩公、安国公和建安侯依次出列说话,历数大军回撤的坏处,又示意手下的势力帮忙说话,以有备对不备,终于取得了胜利,让大军镇守最边界,而非退守大城。
钱尚书这次之所以会失利,是因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很是恼怒,一下朝,便暗中召集王城几个过来:“既然安国公他们如此不识相,竟越过我等擅作决定,便让他们看看,我等真正不参与是什么样子的罢。”
王城几个忙应了,回去马上吩咐自己下面的官员,让官员层层吩咐下去。
萧遥感觉到了“虽令不行”的憋屈和无奈,待要治罪吧,人家也不是不做,只是以不同的理由拖延,六部你拖两天我托三天,一层接一层的拖延,再来个一时找不着资料,偌大个朝政,居然展露出了停摆的颓势。
姬长夜的人一直监视着钱尚书和王城几个高位大臣,自然看得出他们是如何拖延的,更清楚,他们层层拖延之后,朝堂上有多松散惫懒。
他在送一批证据过来时,和萧遥感叹:“难怪你容不下这个钱有容的。”说完冷着一张脸道,“你要的资料,老夫定会备齐,希望以此扳倒钱有容!”
如此害群之马若再留在朝中,还不知道会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呢。
萧遥点点头:“且等春闱过后再说。”旋即又叹息,“在朝中哀家尚且可以看着,对情况心中有数。可是北边,便有心无力了。以钱有容这行事作风,说不得他会暗中令北边的副将消极退守。”
姬长夜浓眉倒竖:“他们难道敢明着抗旨不成?”
萧遥道:“不一定要明着抗旨,像钱党在朝中行事一般,寻个理由拖延出兵,谁又能说他有问题?或是副将本人借口身体有恙,回城治病,也不是不可。”
如今钱党横行,他们有的是理由为自己开脱。
便如北边的副将,他借口有疾撤回城中,若被问罪,便假装身染重疾卧床不起,再有钱党摇旗呐喊相助,根本就不会有事。
姬长夜听了,冷着脸点点头:“这钱有容,的确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