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么做的,绝对是秦越,当下咬牙切齿地道:“断然不会错了,一定就是他!那日,他便怪我故意呵斥那皇商李家家主,今日,是特地来寻仇的。”
说完见林三公子沉吟着不说话,马上问:“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三公子回神,低声道:“我亦怀疑是他,可我问过当时的人了,他离你有些距离。”
“除了他还能有谁?”林公子几乎崩溃了,迫不及待想找出一个凶手。
萧遥在女眷这边都知道林公子摔了,这一摔不仅掉了两颗门牙,还破相了。
不过,比起许多贵女说的倒霉和不小心,她趋向于有人算计林公子。
林家两位姑娘很快忧心忡忡地告辞,陪着林公子回家。
到家之后,林公子跟十分疼爱他的祖母哭诉,说是秦越故意袭击他的。
林老夫人心疼得不行,安慰了林公子之后,又使人去找林老爷子。
林老爷子事情多,相当忙碌,听到老妻哭诉有些不耐烦,但也的确不想再听,便道:“莫哭了。安宁侯世子嚣张不了多久,你且等着罢。”说完见林老夫人消停了,忙又叮嘱她不要将自己方才说的话泄露出去。
萧遥回到家里跟秦越一通气,才知道林公子摔倒,是秦越的手笔。
秦越提起此事仍然余怒未消:“他色眯眯地盯着你看,真是岂有此理。”
萧遥忙问:“你没留下什么把柄罢?可不能叫林家人知道此事是你干的。”
秦越得意地道:“没有留下任何把柄,你且放心。”
之后几日,萧遥特地留意了一下外头的消息,得知华裳堂在宴会之后名声大涨,宾客如云,先前准备的成衣,在短短的几日内便卖光了,而所谓的高级定制,也接到了许多订单,最起码也排到了年后二月份,心情大好。
让她心情更上一层楼的是,整个京城基本上都在讨论双面三异绣,猜测用什么针法才能制作出这样的绣品。
秦越从宫里回来,笑着对她说道:“皇上知道李家这次进贡的是双面三异绣,都十分好奇,跟我打听是什么样子的。我直说了,他说难以想象这是如何做到的。”
萧遥笑道:“你没有跟皇上说什么针法罢?”
“我说这个做什么?”秦越摇了摇头,又说道,“接下来我还有得忙,你在家里不要太累了,多歇着。”
萧遥点头,问:“先前你说京中形势相当严峻,如今好转了么?”
秦越摇了摇头:“不算好转,一直都这样的。”说完想起一事,忙又道,“李永真托人带了口信给我,说李家的商队很快便到了,到时是你去接伴月和圆月两个,还是他将人送过来。”
萧遥喜道:“这么快么?”顿了顿又道,“圆月于刺绣上颇有天分,她还来做什么?”说完想起圆月在京城也能刺绣,便没有再提。
兴许是距离除夕越来越近了,安宁侯府变得忙碌了起来。
这日傍晚时分,秦越带了圆月和伴月两个进府,让她们拜见萧遥之后回去梳洗,以后仍旧侍候萧遥,自己则坐到萧遥对面,脸色凝重:“王国舅和周国舅打了起来,王国舅重伤不治,没了。”
萧遥吃了一惊:“太后岂不是发疯?”
秦越点头:“可不是么。王国舅是太后仅剩的兄弟,太后当时就厥过去了。醒来之后,一直要求皇上严惩凶手。可是周国舅亦身份贵重,且周家手上有兵权,所以皇上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理。”
萧遥看向秦越:“依你看,皇上最后会怎么处理?”
秦越苦笑:“兴许,还是偏向皇后的。”
周家手上有兵权,能够保皇帝顺利亲政,这是关键,另外,周国舅从前曾救过皇帝,皇帝得记着这份救命之恩,还有关键的一点是,王国舅从前偏着太后,多次得罪皇帝,甚至仗着太后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