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拖不过不松口,我连银子都不必给他,便能带走我几个孩子。”
萧遥喜道:“那恭喜你啦。”又问伴月和圆月,“你们去看看我们带了什么出来,看够不够见面礼的。”
姜泓听毕忙道:“不必这般客气。”又道,“他们身子骨极差,如今睡着了,等他们醒来,我再让他们出来见你,只盼你你别当我无礼。”
萧遥摆摆手:“自然不会,你说这个,岂不是小看了我?”
“我哪里敢小看你,正是知道你不会责怪,才这样说的。”姜泓爽朗地说完,又仔细端详萧遥,笑着说道,
“我当初以为你与秦公子有缘无分,没想到竟是天定的姻缘,可见你们是天注定的一对。不过,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分明是夫妻,怎地却分开,又互相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因这里没有外人,萧遥便简单说了一下自己和秦越的事。
姜泓听了,叹息中带着侥幸:“竟是替嫁啊,幸亏秦公子是个好的,又真心待你。”
萧遥又坐了一阵,等姜泓几个孩子出来,忙将伴月拿回来的见面礼发过去,又柔声跟他们说了一些话,见他们拘谨,就没敢多说,加上这里没有烧炉子,她冷得厉害,所以很快走了。
临走之前,她让姜泓收好她拿过来的动物皮毛,得闲了拿出去叫人鞣制了做成大氅穿。
回到侯府之后,又从自己的份例中分出一些银丝炭,让秦越的手下张贤送去给姜泓。
次日,萧遥正与终于忙完的秦越一起用早膳,便听到伴月通传,说大姑娘来了。
萧遥对这个大姑娘没什么好感,但还没撕破脸,所以吃得差不多了,才让伴月将秦大姑娘请进来。
秦大姑娘脸上有几分焦急,也有几分怒意,进来之后便道:“可是我得罪了嫂子和二哥,以至于晾了人家这许久?”
萧遥一脸惊讶道:“大姑娘何出此言?不是才一会子功夫么?怎地就许久了?”
秦越根本不打算废话,直接问道:“这大冷的天你不在院子里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秦大姑娘忙道:“瞧二哥说的,没事便不能来串门子了么?”见秦越和萧遥都不搭腔,便又道,
“不过,今日的确是有事的。方才,我和爹娘用膳时,宫里来了太监,说召爹进宫,爹便急匆匆地去了。二哥,今日不是休沐日么,皇上为何要召爹进宫去?”
秦越问道:“太监可曾说什么没有?”
秦大姑娘摇了摇头:“不曾说。大哥递了银子过去,那太监还是守口如瓶。我们担心爹,所以我过来问问二哥,二哥这几日都在外头忙碌,时不时也进宫,想必知道的罢。”
秦越摇头:“我这几日虽然时不时进宫,但皇上并未提过要找侯爷。不过我这几日也算立些微功劳,想必皇上会记着我的微末功劳,无论如何都不会怪罪的侯爷的。”
秦大姑娘问不出什么,便站起身:“若我下次来,还请嫂子莫要再叫我在外头等了。”
秦越沉下俊脸:“放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嫂子没法马上见你,自是有事。你该懂事些,等你嫂子忙完再进去,而非略等片刻,便抱怨起自己的嫂子来了。”
秦大姑娘涨红了脸,满腔怒火,只是她到底不敢跟秦越撒泼,只得怒气冲冲地走了。
萧遥扭头看向秦越:“你当真不知皇上召安宁侯做什么?”
秦越摇了摇头:“我的确不知。不过皇上说了,这次你记首功,我也有功劳,到时会重赏我们两个。侯爷在这个时候被召进宫,可能和爵位有关。说不得,是皇上想让我提前承爵。”
萧遥听了,侧着脑袋想了想,道:“若果然如此,他们怕是要恨死你了。”
侯夫人几个绝不会认为是皇帝想给秦越赏赐,才召安宁侯进宫商议让秦越承爵的事,他们只会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