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重伤昏迷后,方家不用秦越的人,而是用他们自己的人,可见暗中培养的人还是不
少的。
加上急着救人,所以没过两日,方家派出的人就行动起来。
萧遥和秦越由于要南下江南,不知何时才回来,因此特地出城去拜祭秦越的母亲,回程的路上,
便被袭击了。
蒙面人分工明确,一拨企图将秦越引走,引不走便阻挠奏越去回援萧遥,另一拨则企图活捉萧
遥。
秦越见蒙面人人数众多,武功也相当高强,在这里拦截他和萧遥,却没有下重手,似乎只打算活
捉萧遥,很快猜到背后是何人所为,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当场怒气冲天,下手半点不留情面。
萧遥生怕保护自己的护卫牺牲,因此当机立断便悄悄燃起了软筋散,等待药效发作。
片刻功夫,来围堵萧遥和奏越的蒙面人全都酸软无力地坐倒在地上,他们知道这样很不妙,想逃
跑,可是浑身软绵绵的,不说走了,便是轻轻挪动片刻,竟也不能。
秦越愤怒非常,命人将蒙面人的面巾都拿掉,随后亲自审
当审出这些蒙面人是方家派来的,他命人将蒙面人绑在一起,大张旗鼓地去方家府上。
方二老爷正跟方老夫人汇报行动的情况,他面带得色,道:“这次派出的人不少,定能将萧氏带
回来的。到时人便安置在我们城外的田庄里,定能万无一失。”
方老夫人做了这两日心理建设,已经不愧疚了,闻言点点头道:“你办事,我素来是放心的。“
才说完,忽听外头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个神色慌张的丫髮滚了进来:“老太太,呼呼
二老爷,外头……呼呼,安国公他……呼呼,他绑着一大群蒙面人来了,此刻就在门口。“
方二老爷和方老夫人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问:“什么“
两人站在门口,看到脸色铁青的奏越骑着高头大马站在门外,他身后躺着一群被绑起来的蒙面
在这些人的四周,围了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群众,看着跟赶庙会似的
方老夫人双脚发软,努力挤出一句话:“越哥儿,你、你这是“
方二老爷也是心里直打鼓,他道:“越哥儿,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没必要这般对峙叫人笑话,有
什么不如进屋再说“
奏越没理会两人,“锵”的一下拔剑,一把挑开一个蒙面人的面巾,冷冷地问:“你们是什么
人是谁指使你们来截杀我和内子的“
那蒙面人之前便招过一次了,这次被剑指着,吓得不行,马上卖了方二老爷。
方二老爷脸色大变:“你这狗贼,是谁指使你来陷害我的”又看向奏越,“越哥儿,我是你二
舅,怎会害你定是有人污蔑我!”
奏越冷冷地道:“我从前见过他们,的确是二舅身边的人。”他说到这里冲方二老爷叉手行礼
“倒是想请教,我们如何得罪二舅了竟惹得二舅派出杀手想杀我们。是因为我没法帮贪污30万
两赈灾银的外祖父和大舅完全脱罪,还是因为内子不肯绣双面三异绣拍卖凑钱给贪污赈灾银的外祖父
和大舅抵债外祖父和大舅贪污,我为他们求情免他们死罪只叫他们还银两便已对不住那些在雪灾中
饥寒交追死去的老百姓了,二舅还想我们怎么做“
他说话期间,方二老爷一直试图打断他,可是完全没用。
听到奏越主动提起方家贪污30万两赈灾银,全场哗然。
方二老爷听着耳畔吱吱喳喳的讨论声,感受到四周人对自己的指点,几乎没晕过去,他死死支撑
着,扬声道:“这一定是误会,国公爷万不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