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之作者的小说集,坐在窗前认真阅读对比起来。
读完之后,他们神情恍惚地坐了许久许久,不得不承认,逍遥客与醉红尘,很大可能真的是一个人。
两个人的文风,虽然已经极力避免了,但还是摆脱不了同一风格,尤其是《后宅赢家》与《相思》开头,着实明显!
可是这如何可能?
逍遥客竟是醉红尘?
那他们先前骂的,岂不是骂到自己佩服那个人身上了么?
萧遥看了那些文章,心里是什么想法?
今天是休息日,萧遥没什么事,原是打算回学校批改作业的,可是在街上看到这份报纸之后,便决定今天休息了。
她不确定,自己回到办公室,会不会被愤怒的陈先生打一顿。
至于说陈先生看不出逍遥客与醉红尘是一人,这可能性低得几乎不存在——过去没人提出,他尚能因为偏见而忽略了,那么有人提起,他必定会细细研究的。
甚至可以说,文坛上拿笔杆子吃饭之人,若细心一点,都能看出来。
陈先生打算编纂一本研究类书籍,因此休息日也回来翻找资料并写文。
张瑞知道萧遥爱在休息日的上午回来加班的,也特意赶回来见她。
两人来得很早,早到报童还没有卖报,因此向来是托其他人帮忙购买的。
这天两人来到办公室之后,不知说了什么,又因为逍遥客与醉红尘辩论了起来,虽是老调常谈,但彼此都很激动,想把对方压下,因此越辩论烟火味十足!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为了躲避自己那没有共同语言的妻子,也特意回来加班的伯瑞叫道:“你们且暂停罢,我看这份大报上,居然有人论证逍遥客与醉红尘为同一人!”
已经向吵架进发的张瑞与陈先生同时一愣,回过神来异口同声喝道:“荒谬!这断断不可能!”
伯瑞激动地说道:“我方才在街上,听到许多人在讨论这事,我亦不信。不过,万事讲究证据,我且看看这论证罢。”
张瑞顾不上与陈先生吵架了,急急走到伯瑞身旁:“且给我看一看,我定要找出漏洞将这哗众取宠之人骂个狗血淋头!”
伯瑞头也不抬:“且别抢我的,那里还有两份,你自取去,莫要与我说话。”说完埋头看报。
少顷看完报纸,他激动得拍案而起:“不可思议至极,不可思议至极,我竟被说服了!从文风与遣词习惯来说,逍遥客与醉红尘的确是同一人!神奇至极,她们竟都是萧遥!我太不敢相信了,可是看完分析,却又不得不信!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张瑞是怀着怀疑之心看报的,还未看完便听到伯瑞这话,心里跟烧了一团火似的,坐立不安,却还是按捺住认真往下看起来,看完了,心中再无怀疑,又是激动又是羞愧:“她们的确都是萧遥,可叹我,竟认不出来!”
他那般关注萧遥,将她每一篇文章每一本小说都认真读过,也读过醉红尘的小说,可是他竟没有发现,逍遥客与醉红尘是同一人!
萧遥会怎么想?会不会以为,她在他心目中无足轻重?
在看到他攻击醉红尘时,她心里会不会失望,会不会埋怨他那般骂她?
张瑞觉得世界都变得黑暗起来。
陈先生最为难以接受,所以他看得格外仔细,逐字逐句分析,不肯错过每一个句子,在看的时候,也认真琢磨体味,在张瑞看完了许久,他才神色复杂地将这篇分析的文章看完。
便是他看之前有再多的不认同,此时看了这篇文坛惊诧论,还是觉得无可辩驳。
逍遥客居然就是醉红尘,醉红尘竟然就是逍遥客,这简直要让他震惊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要知道,他对醉红尘是推崇备至的,而对逍遥客却没少批评,便是在办公室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