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将宠爱你一辈子,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萧遥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向严峻,认真且干脆利落地道:“严三公子,你的心意恕我不能接受。”
她并不喜欢严峻,更从来没有想过做严峻的正妻,可是听到严峻说纳她为妾,她还是觉得讽刺。
所谓的喜欢,便是让人做妾,可真够讽刺的。
严峻俊脸一白,忙问:“为何?难不成是因为我不能给你正妻之位么?”
萧遥摇摇头,认真地看向严峻,明亮的眸子里一派光明磊落:“严三公子,便是你给我正妻之位,我也不能接受。”
严峻的脸色更白了,他看着萧遥,眸子里带着几分受伤:“为何?难不成你有心悦之人么?萧家三老爷……”
“我没有心悦之人,也不曾喜欢你,因此才不答应。”萧遥打断了严峻的话,看着他难过的脸色,又道:
“另外我想与你说一事,你若要纳一个姑娘家做妾,便不要与她说什么心悦喜欢了,这很讽刺。在我认为,真正心悦一个人,应该会将她放在与自己平等的地位上,心心念念想的,是娶她为妻,与她共偕白首,死后同穴。”
严峻久久说不出话。
萧遥说道:“你好好想想罢,我先行一步。”
严峻站在原地,看着萧遥走远的身影,心里头一片阴霾。
即便他想骗自己,说萧遥是因为他想纳她为妾才不愿意也不行,因为,萧遥拒绝时,那双眸子里没有怒意,没有姑娘家该有的羞涩与嫉妒,有的是一片明朗。
她是真的,不喜欢他。
萧遥吃到了一道好吃的炒腰花,像往常一样细细品尝后,便将此处地址记下来她若做出改良过的菜品,是要回来将改良的法子交给主人的,这么一来,倒也不算偷学。
过了两日,萧遥刚要出门,杨姑娘便找了上门,示意有话要与萧遥说。
萧遥让温文温雅出去,便看向杨姑娘。
杨姑娘面上带上了几分谴责:“萧姑娘,你为何不喜欢严三公子?他待你那般好,且又是个行侠仗义的英雄,待人又十分温柔。”
萧遥听到这话,沉下俏脸:“杨姑娘,你为何不喜欢当日卖唱时调戏你的男子?他家财万贯,又十分喜欢你。”
“我如何能喜欢那种人?我只喜欢不会欺负人的君子。”杨姑娘道。
萧遥道:“那么我便告诉你,我只喜欢能让我心动之人。”
杨姑娘哑口无言。
萧遥又道:“你若无事,便请回罢。”顿了顿,看了杨姑娘一眼,又说道,“同为女子,我想奉劝你一句,与人做妾者,过得都不好,生下的孩儿也要受委屈。”
杨姑娘垂下头,低声道:“以我这样的身份地位,又能奢望什么呢?能做严三公子的妾室,已是我的福分了。”
萧遥听了,摇摇头:“杨姑娘,你若想,你可以嫁给小门小户的公子做正妻,再不济,嫁与农家汉子做正妻也是使得的,无需做妾。”
杨姑娘摇了摇头。
萧遥便知道,是劝不了的,当即不再劝她,又说了几句,便送客出门了。
严峻接连几天都没有去找萧遥。
他想起过去的自己,觉得自己是个潇洒之人,流连花丛,从来不会将心掉落,所以他认为,自己很快便能忘记萧遥。
可是,接连几天,他梦里是萧遥,清晨睁开双眼时想的是萧遥,吃着一道好菜时,想的也是萧遥。
这样的感觉让他恐惧,可是又让他着迷,深陷其中。
作为一个风流贵公子,严峻意识到,他是真的,爱上了萧遥,而且难以自拔。
想到这里,他马上去找嫡母,说自己不愿意成亲。
严家大太太很是为难:“已经与孙家做了口头上的承诺,只等交换八字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