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武道友可容贫道解释一番?!”
正当左右执法队准备上前将叶勇拿下时,作为青云观观主的王炳春终于出声了,同时也打断了执法队的动作。
王炳春是个长着俩撇小胡子的先天中期干瘦中年修士,因其性格温和待人挚诚,一直以来在修道界的风评也很好。
当然,作为掌门肯定也是精明能干的,对于重新接纳周胜师徒一事也是由他力排众议做主同意的。
青云观作为一个拥有十余位先天长老的大门派,王炳春仅仅只是一个先天中期的掌门,在正常情况下来说是很难做到力排众议的。
青云观也不乏有反对此事的长老,而能让王炳春做到这般地步的原因则是因为他乃是幽州第一大姓家族的成员。
王家不仅在当地有极大威望,又因整个青云观王姓之人十之五六,其人在青云观中也是有着极大的话语权。
若非上面还有一位先天后期的太上长老压着,怕是整个青云观都得成为王炳春的一言堂,可见一般。
而事实上整个华夏本来就是个人情社会,不仅仅是青云观,其它门派的情况也是大同小异相差不大。
不过这其中肯定也有重新接纳周胜师徒确实能为青云观带来巨大益处的好处作为衬托,不然王炳春想要力排众议也不会如想象中那么简单。
“王掌门有何说道?”
见命令被阻,境界不低其人,且身负重任的武通自是不会给什么好脸色,不过他本人还是足够讲道理的,遂板着脸予以回应,想要看看王炳春能道出个什么来。
别说刚正不阿的他绝不可能就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单以现在的情况而言,满堂皆是气愤填膺。
任凭王炳春再能说会道怕是也难以改变现状,所以在武通看来,无非也就是多花费一会儿的时间而已,叶勇此子肯定是早晚要抓的。
“放心,贫道再如何不堪也不可能要求道友做出徇私舞弊这种下作之事,实乃有不吐不快的理由想为门中弟子洗刷冤屈!”
“但请明言!”
闻言的武通也是默默将刚刚的不忿缓和了下来,至少以他的视角来看,能说出这番话的王炳春也算是个光明磊落之人。
不过回应间,武通内心也是难免吐槽,都尼玛修炼了血灵法还解释个屁,老子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将此事说出个花来。
“此等魔功有何好辩解的?!”
“是啊!哪怕理由再怎么充分,也还不了那些早产胎儿的性命!”
“我看王掌门应该也是被此子所哄骗,为今之计唯有蝮螫解腕才能挽回青云观丢掉的部分颜面。”
“我建议直接当场废其修为,逐出门派!”
“如此惩罚太过轻易,应该捥心剖肝,取其颅骨炼魂入瓮才对!”
“……”
与此同时,不同于武通只是在内心吐槽,围观群众们倒是毫不避讳的道出了心里话,那一个比一个严苛的刑罚提议直叫人起鸡皮疙瘩。
而听到这些议论后最为忐忑不安的自是当事人叶勇了,这是他自暂时恢复武道修为和获得道家修为以来再一次感受到了命不由己。
随之目光隐晦打量间也是将这一众对他奚落仇视之人的面容深深记在了脑海中,但凡这次能侥幸活下来,待力量强大之日必将回以报复。
“不知武道友如何看待血灵法?”
“以血衣胞胎的生灵之力供给养分,辅以尚未出世的灵魂炼制血灵,自是大凶之术,不为我正道之士所容!”
自动将围观群众的议论屏蔽掉,王炳春转而便正儿八经的询问出声,闻言的武通疑惑归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予以回应。
“如果我说叶徒孙修炼血灵法并未杀生呢?”
“荒缪!即便是收集死胎也有存储期限,且条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