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捕头拿着枷锁带着两名衙役过去。
看到他们的那一刻,秦谦没忍住站了起来。
“你就是秦谦?”
“是。”
刘捕头手一挥,“拷上!”
“你们做什么?”秦谦挣扎,“没有证据,你们不能随便给我上枷锁!”
“老实点!”
其中一名衙役制住他,另一名把枷锁给他戴上,拉着往外走。
“院长,我要见院长!”
“不想受罪就把嘴闭上!我告诉你秦谦,别说是院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了!”
“你们不能这么诬陷人,毒不是我下的,我没理由给老先生下毒,你们不能这么带我走!”
书院的学子们都被赶回了各自的舍间,听到他的声音纷纷探出头来,看到他带着枷锁被几名衙役推搡着往外走,顿时炸开了锅。
“不会真的是他下的毒吧?”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我们都被他骗了!”
“有可能,毕竟老先生的茶水是他负责的。”
“你们瞎说什么呢?秦谦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知道,他怎么会给老先生下毒,一定是这那些衙役找不到证据,才拿秦谦顶罪的。”
……
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刘捕头全当没有听到,押着秦谦出了书院。
书院外,也聚集了不少人,一些是牵挂着老先生,还没走的部分学子,一些是听到老先生中了毒,过来围观的人百姓。
看到刘捕头押着人出来,纷纷扬声问,“官爷,是不是就是他给老先生下的毒?”
“暂时还没调查出来,但是他的嫌疑最大,押回衙门好好审。”
这是八九不离十了,围观的学子们愤怒了,纷纷指责秦谦。
围观的百姓不明所以,也跟着指责,甚至有人拿着东西扔过来。
世人对读书人多有尊敬,尤其是老先生这样的大儒,更受人尊敬了,秦谦却给老先生下毒!围观的人越想越气愤,砸过来的东西更多了。
大多数都砸在秦谦的身上,不一会儿秦谦狼狈的不能看了,众人还不罢休,依然追着砸。
人群中,威远镖局的人看到这一切,急忙转身回了镖局,告诉了齐武几人。
齐夫人不敢相信。
这些时日他们把下毒之后所有人的反应反复推演,唯独没想到秦谦会被县衙的人带走。
她焦急的看向齐武。
齐武眉头深皱。
“我去看看。”
齐润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
齐润回头。
“他们现在只是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一旦我们有人出面,被看到,就会联想到我们身上,前面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我们暂且先忍一忍,等过几天京中来人了谦儿就会被放出来了。”
“等京中来人得五六日,如果被动刑,谦儿他……”
齐夫人焦急不已。
“皮肉之苦而已,谦儿受得住,我们现在做的就是不暴露和他的关系,以免引起别人疑心。”
……
刘捕头一边押着秦谦走,一边观察路边所有人的反应,一直回到衙门,也没发现可疑的人,想着宋宛月应该是猜错了,秦谦背后并无人指使。
但确实秦谦嫌疑最大,他让衙役卸了秦谦的枷锁,用温和的语气来劝说,“先不说我们的刑罚,单是大牢里阴暗潮湿,像你这样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就受不住。听我一句劝,老实交代了,只要老先生没事,你也获不了多大的罪。”
秦谦身上被砸了不少石子,右边的脸又红又肿,头发上还有烂菜叶,他伸出手把菜叶拿下来,脸上带着愤怒,“我再说一遍,我没有给老先生下毒,茶水是院长是院长夫人准备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