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我勒个去,不是我要去,打车打车,大不了我给你俩把打车费报了。”他第一次对晗晗如此绝情。 不绝情不行啊,花末的手已经摆到了不可描述的位置,他不绝情就得绝后。 “呜呜,好吧……”晗晗的声音听起来忧伤凄凉、弱小无助,听得他好心痛,有求必应言师兄的人设立不住啦。 他不舍的挂断电话,深深叹了口气,就像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的感觉,苟且偷生啊。 嘟嘟嘟,不长眼的电话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