胺自我们的口鼻中喷洒出来,使车内的荷尔蒙激增,但无关爱情。
他的牙齿咬得我嘴唇疼。
这家伙,不会是报复我今晚不能跟他开房吧?
我被他抱了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吻霸道又咄咄逼人,我只能被迫吮吸他口中的液体……又分心他在腿上摸索的大手,身下一阵阵快感。
程总很爷们,我喜欢这种强悍干练的男人,也不排斥今晚就归降在他身下,但是,我是个有长远计划的人,绝不能让自己沉沦在生理欲望这种低级的趣味中。
顺利到达医院,详细检查并无大碍,我这才将悬于喉咙的心摁回了左胸腔,挂妥。
程总送我回家,主动提出下次见面的时间,我矜持点头,微笑道别。
欲擒故纵的目的并不是让他更爱你,而是增加两人之间暧昧的张力,是一种沟通方式。
我相信刚才我已经把牌坊插入他心的二分之一处了,至于剩下的距离,就该用身体去填充了。
为了下次能在床上让程总满意,我早已准备好了惊喜道具。
回到家,大学教授的母亲正在看电视,tv纪录频道的《历史传奇》,她一直追这个。
母亲没有回头看我,“筝筝,怎么回来这么晚,吃过饭了没有?”
“吃过了妈妈,我先去洗澡了!”我换下拖鞋,看了一眼书房,父亲还在练毛笔字,屋内墨香溢了出来。
我脑袋里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该去洗澡。
我闭眼享受水冲在身体上的感觉,这是计划成功的一晚,也是我起航豪车和豪宅梦的航海之路。
洗完澡我坐在书桌,拿出那一本黑色皮面,凹印了2016的日记本。
翻开,日记前大约三分之一的部分我都用透明胶带封了起来,我静静看了一会那些封印的部分,郑重拿过笔,在新的一页上写下今年的年月日,写上我想要的那栋宅子名字,只有三个字——
“桃花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