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转了眼珠看我,挑眉,“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总旷课……之类的问题,然后我答着答着就能睡着。”
“你想聊旷课?也可以啊。”我靠到椅背,翘腿看着床上的齐远,“我听说这学期你再旷二十九节课,又可以被提名开除了。”
齐远肿得像个猪头的脸上,扯了一个莫名的笑,“老师你真有意思。”
我呵呵微笑。
“我听我爸说,傅九因为排行第九,所以道上的人都称他九爷,或傅老九。以前是个特种兵,后来因为犯了事儿被开除军籍了……他真名叫什么来着,挺怪的一个名字……傅……”齐远皱眉,舔舔嘴唇,但没口水。
我看了一眼齐远有些干裂的嘴唇,这才想起一直没给他润唇。
于是拆了一包棉棒,沾了水轻轻涂到他的嘴唇上,齐远旋即一愣。
水顺着他的唇缝渗入少许,他喉结滚动一下。
齐远看着我,“想起来了……”他只说了一个“傅”字,却被敲门声打断。
我咬牙回头,看到西装男不请自进,梁京澈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看我。
西装男推了推金丝眼镜,职业化的微笑,“打扰了秦小姐,请允许我替您暂顾这位先生,梁董请您出去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