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和精液常规检查的实验,怕是不会过来的。您有名片吗?如果你和朋友有这方面的检查需求,也可以联系她,她专业超厉害,许多患者都是回头客!”
我实话实说,高中同学真的是复旦临床医学院的,不过这些实验和检查都是我瞎掰的。
男人表情一直木着,显然他信了我的邪。
“哦,这样啊,哈哈……”男人干笑,丝毫不想再理我,更别提给我名片了。
程启东把雪茄轻轻搁在烟灰缸沿,看着我,“不是一夜没睡么,我看你挺精神的。”
我暗道一声糟,戏演过了……
程启东将我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一直搁在我腰侧的手捏了几把,“瘦了。”
我故作局促地别开目光,“中午没吃饭就过来了……”
其实我来之前吃了几个寿司填肚子,这么说是希望他别让我空腹喝酒。
烟雾缭绕,大理石茶几上放着干果蜜饯和大量的空的小酒杯,我有种预感要喝很多酒,我不擅长,更不想喝。
程启东没回应我,只说“待会好好看,学学人家,怎么当情的。”
“学什么?”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刚才那个男人身边,坐着一个年轻女孩。
她长发及腰,穿着超短裙,面无表情,面前放了几张红色钞票,似乎在等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