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冷的嗓音,无比坚定。
我凝视着梁京澈,心脏里被一种情绪填满,说不清楚那是什么。
凌晨的上海依旧灯火通明,车流不息。
屋内,时光悄无声息地溜走……
“快睡吧,我等你睡了再走。”梁京澈坐到陈雨儿的床边。
“梁京澈……”陈雨儿用被子遮住嘴巴,眼泪簌簌。
“你想让我明天开不了晨会?”
陈雨儿在被窝里连忙摇头,用力闭上了眼睛。
护士给陈雨儿换新的吊瓶,屋里恢复了曾经的宁静……
梁京澈无声叹息,静静看着床上的女人出神。
我转身离开,每一步都走得很慢。
梁京澈,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次,我真的一点都看不懂了。
早上我去了父母的病房,没有告诉他们我受伤和要住院的事,只说昨晚和一个回国的朋友白酒红酒掺着喝,睡死了过去,手机也不知丢到哪了。
他们把我狠狠责备了一通,二十多年第一次看到他们两人发这么大的火,吓得我瓜子都掉了。
怕他们血压再升高,我连忙哭,把在美国好好的朋友说得失恋寻死寻活,异常狗血,成功吸引父母的注意力,他们对我朋友唏嘘心疼,讨论现在的男人的不负责任。
我适时点头,吃着热乎乎的早饭,感叹终于结束了。
路过陈雨儿的病房,我看了一眼,她在忙着做复健。
她的头发全剃光了,比之前稀疏的那种顺眼多了。
见我看她,她有些疑惑。
我连忙离开。
坐上地铁,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我没有按照医生的要求住院,因为今天……我必须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