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意乱情迷的时候,感觉对方做的一切行为,好像都是可以接受的。
直到他“啵”地一声松开……
冷不丁结束,我还没缓过劲,浑身仍有些发软。
傅九双手握着我的胳膊,左右看看我脖颈的两侧,眼里满是得意,“真对称……”
我不搭话,只是盯着他看,看他嘴上都是我的口红,肯定是吃了不少。
“你想不想看看?”他嘴角又噙上我熟悉的“傅式微笑”。
我自然是不想看的……不就是种了两个“草莓”么,那么开心干什么?
按照我的恢复经验,一般三四天就消差不多了,不过不消也没事,带一条丝巾,也不耽误三天后上台去做职称评定的宣讲……
我的大脑到现在还有点缺氧,不过还算有点理智,记得宣讲,也记得现在正在搬赃,于是说道“傅爷玩够的话,是不是可以继续干正事了?”
而且在别人家的地下室亲来亲去,总归是有点别扭。
傅九忽然笑了起来,“好啊,这就干!”
说完他就开始松腰带……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你这是干什么,我的意思是……”
话没说完,我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人就被他揪着领口按在了地上!
我手忙脚乱地反抗,“你做什么!放开我!”
傅九疑惑,蹙眉反问“我还要问你这是干什么呢,不是你说要‘干正事’的么?”
他说话间手也不老实,把我裤子脱下一半!
我快崩溃,这是地下室的洞口,他是要表演给他所有的手下看不成?!神经病啊……他想表演,我可不想!
就在这时,洞顶的光忽地暗了一下……
我心道糟了,一定是他的手下过来搬东西了,一边推他一边往洞外看……整个人都木了……
梁京澈,他竟然站在那,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