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廉前段时间遇到老情人,心痒难耐,把人安排在此处。
推门进去,一个丫头迎了上来,引着秦正廉往里走,这是处两进两出的院子,所小了点,好在都齐全。
“贞娘。”秦正廉人还未进门,便喊了声,见没人应答。心里泛起嘀咕。
往日听到动静,贞娘都迎出来。
正说着,门开了,贞娘扶着个仆妇进来,见秦正廉来了,屈膝行礼“老爷您来了。”
女子不施粉黛,青衣银钗,打扮的极为清单,只是眉眼的魅色压都压不住。
秦正廉上前搀扶,见贞娘脸色略显苍白,问道“这是怎么啦?”
贞娘道“昨日下雨,过了寒气,没大碍。”
秦正廉笑着上前扶着贞娘。这是他给起的名字,贞娘原名竹青,原本是二房大丫头,因得罪了郑姨娘,被娘了出来,几月前,无意中遇到,秦正廉还记得当年的滋味,毫不犹豫的把人圈了起来。
贞娘心思单纯,性子柔弱,与郑姨娘泼辣的性子正好相反,在阴谋诡计中呆久了,秦正廉总会有大半个月待在贞娘这。
“可瞧过大夫?”
“吃过药了,让老爷担心,是贞娘的不是。”贞娘内疚的咬着唇。
秦正廉就喜欢这个调调,心里那颗大男子主义的心膨胀起来,把人揽入怀中“你啊,又胡思乱想。”
贞娘身子不舒服,自认不能运动,可人都来了,秦正廉犹豫片刻,遣退屋内的人。
没到此,贞娘便明了,好在驾轻就熟,她受伤的‘功夫’照样能让秦正廉离不开。
一盏茶的功夫,便听到屋内要水。
几个婆子把水放在外间,悄悄的退了出去。
秦正廉知道贞娘累了,安抚她睡下,自己洗漱好后,换了身衣服,在屋内略坐了会才起身离开。
乌衣巷住的大多衣食无忧的百姓,与东城不同,没那么繁华,不过因临近东城,引来不少商人在此买房。
也有一两个商人的外室安排在此。
秦正廉为了避开众人,每次来都是从后面进入。走的时候,自然也不例外。
这段时间,他正托人暗中打听,寻正妻之人,保不齐是哪家的嫡女,此时不好出岔子。
秦正廉扫了一眼门外,见四下无人,才放心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