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奇怪祖母不去大佛寺也不去柏林寺,去要去更远的相若寺。先不说路途遥远,骑马也要半日,只是这香火,着实让人堪忧。
谁没事找罪受,坐上一日的马车,去上柱香。这要多的的诚意才行。
厉修寒恢复神色,意有所指的说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见对方卖关子,秦清也不肯低头,知道第二日出门,也没见厉修寒。
“你有种。”
卢玉箫和林海站在阁楼上,看着马车缓缓离开。
“怎么瞧着她有点不高兴?”
“肯定又和王爷吵架了。”
卢玉箫蹙眉“她们两个经常吵架吗?”
林海含笑的拍了拍卢玉箫的肩膀“日子久了你就会知道,走吧,办正事。”
秦清和老夫人的马车在城门口集合,没想到秦瑾兮和秦瑾菀也来了。秦瑾菀难道出宫休息两日,还要出来,真是可怜。
倒是秦瑾兮,她好久没见,依旧是那副讨人厌的样子。好在有老夫人压着,秦瑾兮不敢放肆,规规矩矩和秦瑾菀行礼。
简单的见面后,秦瑾菀上了秦清的马车,秦瑾兮说是要贴身伺候祖母,便上了前面的马车。
车轮继续往前走。
“姐姐,可知为何祖母待我们烧香?”秦瑾菀是个藏不住事的人,虽在宫里磨炼了半年多,可见了秦清还是忍不住说出心里话。
这不藏着掖着的性子,到让秦清喜欢,便把厉修寒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王爷的意思是,祖母另有图谋?”秦瑾菀身在宫中,对秦家之事有所了解,现在秦家不能说深陷泥潭,可和踩了狗屎差不多。这个时候,最好是窝在府中。
帝都从来不缺八卦,勋贵官宦更不缺秘闻,待众人淡忘,或有新的八卦传开,秦家在出门比较好。
她还奇怪,为何祖母非要今日上香,还是去最远的相若寺。
秦瑾菀自进宫后,似乎变了不少,秦清瞧着满意的点点头,当初那个单纯如清泉的女孩子,终于开窍,知道猜测人心了。
这个变化,不知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左右不过咱们三个,祖母总不至于把咱们卖了。”秦清神情自若,既然厉修寒没有拦着,想来没什么大事。
秦清悠闲的拿起本书,坐等对方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