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厉修寒道“先找个人打听两人的恩怨吧,总这样不是个法子。”
战津英道“找谁问?”
厉修寒想了想“皇上或是皇太后,或者是皖姑姑,她们都是老人,应该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
战津英对皖姑姑有好感,觉得她是个慈祥的老人家。
不过,皖姑姑嘴角忙着照顾四个孩子,根本没有没有时间见他们。两人直到等到半夜,也没见皖姑姑回来。
厉修寒派人又请了两次,皖姑姑只是说忙完了就过来。
厉修寒郁闷的回到内室,秦清听到他长吁短叹,问清原因后,笑道“你找人家只说有事,皖姑姑自然不敢来,知道你现在找她准没好事。”
厉修寒没好气道“皖姑姑虽然不是闲王府的人,可吃住都是闲王府出的。”
“诶,你别昧着良心说话,米次辅送来的那些好东西,难道没进你的口袋?”秦清翻个白眼。
厉修寒别过头狡辩“谁看见了,你可别冤枉我。”
秦清懒得搭理他“反正对方是米次辅,都是她们同辈中人,可定不好出面。你不如和皖姑姑说,米次辅最近为此事吃不下饭,她肯定会见你。”
厉修寒有些问难“这样不太好吧?”
“恩,是不太好,明日你和战津英,继续堵米次辅吧。”秦清道。
厉修寒想了想,满脸的担忧“米次辅确实清瘦不找,我们今日去的时候听到他咳嗽两声,估计是病了。”a
说着他站起身,快步往外走“这是耽误不得,得快点告诉皖姑姑,她们两个好不容走到一起,可要幸福长久的在一起。”
欢儿在身边听着,奇怪的问道“王妃,皖姑姑精明的很,可定知道王爷在撒谎,他还会上钩?”
秦清笑道“会,就算知道王爷在撒谎,她还是会出府,不亲眼看看她不放心。”
“都知道撒谎了,怎么还不放心?”欢儿有些不明白。
“有一天你会懂得。”aa
欢儿摸不着头脑“这个太深奥了,奴婢真的不懂。”
秦清道“等到有一日,你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明白,自己不亲眼看到那人安好,你是不会安心的。”
欢儿脸一红“奴婢没有喜欢的人。”
秦清笑着看着她“以后会有的,对了换了,你如今在王府当值,有没有给家里说一声。”
欢儿摇了摇头“没有,她们根本不在乎。”
秦清很少听到欢儿说家人,只是常见她一个发呆,不知道是不是想家了。
她正要问问,便见冬梅进来道“王妃,皖姑姑过来叫我拿点药。”
“拿药?怎么了?”秦清问道。
冬梅道“米次辅病了,一个劲的打喷嚏,还流鼻涕,皖姑姑说您的药见效快,叫我过来拿点。”
秦清愕然“怎么还真病了?”
冬梅道“王妃,什么真的假的,您见过米次辅?”
“没有,王爷呢?”秦清站起身来,问道。想着厉修寒应该去皖姑姑说米次辅病了。
“王爷现在正在和皖姑姑说话。”
承平院的侧厅,皖姑姑坐在厉修寒对面,开门见山道“王爷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吧。”
“您知道的,还不是米次辅和国公爷的事。”厉修寒亲自倒了杯茶笑着说道。
皖姑姑面色如常,无奈的摇头,最后笑了笑“这件事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个笑话,只不过是两人脾气倔强,不肯退让罢了。也不肯听对方解释,最后小误会变成了大误会,不断的针锋相对,矛盾日积月累,到现在无法化解。”
厉修寒道“那您说,到底怎么回事?听闻连根以前是好朋友,怎么会闹到现在如此田地,难道就因为小小的误会?”
皖姑姑叹了口气“当年,欧阳剑去剿匪,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