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气炉大约十步远的桌旁,喝了不少品质上佳的茅台,并且喝了大量的黑啤,甚至在离场时还以敲打对方的心态,带走了两箱黑啤。”
“然后在你回家的路上,你遭遇了一位举止不端、行为放荡的年轻女子,这位女子染着栗色的披肩发,她品味低下,贪婪而又拜金,在道旁的田地里,她想以美人计色诱你,结果被你识破,并狠狠打了她几个耳光,打得她鼻血飞溅”
陆卷帘正一句句地说着,却发现杜金山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差,明显是很不爽。
“金山,你怎么了?”
“卷帘啊,我对你坦诚相待,你怎么跟我玩这一套?昨晚,你跟踪我?现在,又把你看到的这些事,再说给我听?”
看到杜金山板起了脸,陆卷帘却很喜悦地笑了,摇头说道,“金山,你对我的质疑,恰恰是对我这位私家侦探的最大肯定!让我解释一下可好?”
“行啊,你解释吧。你说,你怎么知道昨晚我是在镇上的大排档吃的饭,而不是在哪个饭店里?”
杜金山还是板着脸,心想你把昨晚的事情说得这么详细,除了你跟踪我亲眼看到这些事,还能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这个很简单,盛夏的傍晚,只有路边上的那些大排档,为了吸引食客,才会把炒菜的煤气炉放在室外,这样可以让菜的香味儿飘散四方,引起过路人的食欲,而正规的饭店却不会这么做。”
陆卷帘很自信地解释道。
杜金山点点头,这个解释说得过去,又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坐的桌位儿离这煤气炉有十来步远,而不是步或二十多步?”
“一半是闻,一半是推测。你的头发上弥留着微量的辣味儿和油烟味儿,你不可能离煤气炉只有步,那样你会呛得慌,而距离十几二十步的话,你的头发上就不会有这种程度的辣味儿和油烟味儿的残留了。”陆卷帘说道。
“不是吧,你的鼻子这么灵?”
杜金山非常怀疑,事隔一夜,她居然能闻到自己头发上的气味残留?就算警犬的鼻子也没这么灵啊。
“卷帘,我想试试你的鼻子有没有这么灵,可以么?”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