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金山一路向西,飞快赶往滇南省的同时。
两千公里以外,欢喜山村的农庄里,夜幕也无声无息地笼罩了大地。
此时,正是收工的时候,农庄里的员工们都下班了。
“爸,一连观察了四天,杜金山这养狗好像也没什么门道啊!犬舍很正常,食物和水也没有玄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暮色中,熊家父子正在犬舍里忙活着,同时低声交谈。
此时的熊少洋面带微笑,别人远远一看,还以为他在和他老爸说什么好笑的话,其实他却在说着重要之极的话,是借着微笑来掩饰。
“是不是杜金山知道咱爷俩的企图,故意防着咱们?”熊坤粗声粗气道。
“不太可能吧!咱要是来参观一下的话,他可以防咱们一下,现在咱长期在这里给他打理着犬舍,他还怎么防咱?”
熊少洋说道,“要不,就是这玄机隐藏得很深,咱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发现不了,那可就不妙了。”
“小洋,要老子说,既然咱发现不了他养狗的玄机,那也别瞎琢磨了,趁着杜金山这王八蛋没在农庄,直接执行第二步计划,狠狠捅他一刀!”
熊坤压低声音,狠巴巴地说道,“只要他这农庄垮了,他小子也进了监狱,咱接手了他这农庄,还怕什么玄机发现不了啊!”
“爸,这么办的话有点草率了吧?”
熊少洋嘴上纠结着,脸上却仍然带着微笑,同时不时的扫视四周,提防着有人远远地监视这里。
说到监视,自从他熊家爷俩来到这农庄后,一连四天了,还真没有发现哪个人监视着自己。
只是10月1日刚来农庄的那天下午,豆豆就收缴了他爷俩的手机,禁止他爷俩和外界取得联系,想联系外界的话,只能到办公楼下的电话亭打电话。
“现在杜金山不在农庄,也不知道死哪去了,正是咱们出手的好时机!你赶紧打电话联系小五子,让他按咱们的计划办事,这件事可得办好,办利索!”
熊坤向儿子下了命令。
“好吧,我这就去打电话。”
熊少洋点点头,脸上带着微笑,离开犬舍后便走向了办公大楼。
“熊少洋,打电话啊?”
电话亭旁,值班的范建问道。
“嗯,打个电话,前些天我舅妈做了个手术,我想问下她康复得怎么样了。”
熊少洋面不改色,说出刚刚编织好的谎言。
“哦,那你打吧,我去大个便。”
范建说着,伸手悄悄按了下办公桌底下的小按钮,然后便拍拍腹部的六块腹肌,大步离去了。
自从接受了毙虎的残酷训练后,范建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但训练的成效也很明显。
不到14天,他就成功减肥近30斤,身材有型了,而且练出了六块腹肌,范建也感觉自己蜕变了,走到哪都能挺起腰杆走路了。
“呵呵,有腹肌就牛逼?照样是傻!”
熊少洋心里冷笑着,走到电话机旁,确认了并没有窃听器和监控设备之后,这才拨出了一个号码。
“喂,哪位?”
“小五子,听出我的声音了么?”
“是洋哥?洋哥,你这是在哪?听说10月1的斗狗大赛上,你和你爸输了”
“你消息有误,我们没输!小五子,我现在让你帮我办点事,一句话,帮我准备点粉!”
“准备粉?洋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这样,你听好了”
熊少洋一手捂着话筒,压低声音,快速交代了一番话。
而在说这番话时,他的表情却是又痛苦又纠结,如果从监控视频里看他的表情,还真以为他是在给舅妈打电话,而且还是个很有孝心的外甥。
“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