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好队,杜金山把安东的情况跟几个人简单一说,听地他们都是一阵目瞪口呆。没想到,俄国的正规部队当中有这样的蛀虫,竟然排斥一个民族到这种程度。
听他描述白蛇和它的战斗力,阿腾阿梁忍不住一阵大呼小叫,声音有惧怕也有兴奋。
昨夜,这片土地发生的事十分惨烈,杜金山带他们越过尚存的两顶帐篷,到开阔地带一看,他们都是心惊不已。口头描述永远没有亲眼目睹来的更加震撼人心。
一口大坑足有一个篮球场大,里面铺一层厚厚的木灰,空气中仍残留浓浓的硝烟味。大坑周围无数红松和桦木折断在地,有热武器冲击波造成的,也有白蛇用身躯扫断的。反证狼籍一片,让人不难想象毁灭一刻的画面。
不过,杜金山在现场来回走两圈,都没看到人的尸体或者残肢断臂,倒在附近发现一处泥土松动过的地方,想来,应该是安东在撤离这里之前,将惨死的部下全部埋进土里,草草善后。
“发生这种事,他应该上报国家,国家通常会派专人来将烈士遗体接回,而他本人将接受国家的调查和处理,就这样把人埋了,说明他没有按照正常规程走。”京子根据情况分析道。
“他怕被问责受制裁?可是这样做的结果,他难道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想回归部中了?”阿腾表情很是不可思议。
一个高级军官接受上级指令,带领部队到这里侦查传说中的水怪动向,出师不利,人手折损大半,虽然是罪过,但衡量下现实状况,国家也不至于拿他怎样,最多降级处理而已。
发生这么大的伤亡,安东自作主张地埋掉烈士,是对自己十分不利的行为。
京子等人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或许,他想暂时隐瞒不报,等到成功拿下水怪,再回去将功补过?”杜金山猜测道。说归说,他潜意识里,总觉得事情没那样简单。
安东给他的感觉很阴郁,仿佛心里藏着某种秘密。他身边的萨满法师柳博芙更不用说,神秘,深不可测。要杜金山相信她跟随安东到这里,是为民除害,他是不信的。不过,这话他没有说出口。不想给京子他们制造太多心理压力。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这位安东少将肯定还在贝加湖附近。不是谋划引白蛇上岸,就是做准备下水,寻找白蛇踪迹。总之,事已至此,他必须尽快部署好行动。”京子分析的头头是道。
杜金山点头,看着四人道,“我们也别闲着了。行动宜早不宜迟。”
“嗯!”周超等人点头。
“这些单车?你们怎么弄来的啊?别告诉我,你们从伊尔库茨克骑单车到的这里?”杜金山想帮他们整理物品,一看这单车就觉得惆怅加无语。
“还有,上次去埃及,我还看你们三个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为什么这次一身轻便,说我没有设备,你们呢?难道就这样下水到湖底探险打水怪?”杜金山发现重要问题。
“呵呵……”京子笑了,跟花朵一样好看。周超三个大男人也笑,似乎杜金山这种发问跟孩童稚语没什么两样。
“笑毛啊?有事儿说事儿!”杜金山感觉没面子,没好气道。
“你呀!真是少见多怪!而且还不愿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京子无情数落。走到一边,纤纤玉手在单车上摸索几下,单车就像个组装玩具似的被她拆分成几样零件,甚至轮胎放气后,她都能将之收缩成一小团,用特殊的袋子包裹住,所有的零件被她分类包装,两分钟时间,打包成笔记本电脑似的薄薄一份。
更稀奇的是,京子取出一个手指粗的绿色玉瓶,手一招,就有东西凭空出现,跟变戏法似的。杜金山面前摆了四个包裹,很显然,分别属于他们四个人。
“你也有储物空间了?”杜金山这回要再看不出玉瓶的用途,可以不用混了。明摆着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