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四爷依依惜别之后,年瑶月就开始回屋准备行装了。
“真要去啊?”
逸娴昨日就接到小年糕的消息了,此时看见年糕真的在收拾行李,有些为难的挠挠头。
“你说如果这会有个没有妖艳只是贱货的女人缠着齐远,你会杀去圆明园吗?”
年瑶月叉着腰问道。
“我夷她祖宗!”逸娴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上头。
“年糕,我那有副天蚕软甲,寻常的刀剑若无内力加持还勉强能顶一顶,这是我嫁妆呢,四爷出征我都没舍得给他用。”
逸娴扭头就着急的对桂嬷嬷吩咐道,那可是她压箱底的宝贝,东西藏在哪个隐秘的角落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怎么能不把这宝贝给四爷用呢,这些年来你让四爷白挨了多少刀子!”
年瑶月听见逸娴竟然有这种刀枪不入的宝物,还藏着掖着放在柜子里生锈都不给四爷用,顿时气得捶胸顿足。
“咳咳咳那什么,你干粮准备好了吗?我去找找合适的人选来伪装你。”逸娴知道她说漏嘴了,于是尴尬的笑了笑。
“好好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出了京城之后,下起淅淅沥沥的秋雨来。
胤禛坐在马车内,正在奋笔疾书。
笔锋婉转勾勒,一泪眼婆娑的冰美人刹那跃然纸上。
纸上还写着许多催人热泪的对话。
担心年氏无聊,于是胤禛准备在路上抽空写一些年氏喜欢看的话本子,悄悄的送到年氏面前,让她打发时间。
可写着写着,胤禛的眉峰蹙起,似乎感觉到写的太虐人心肝,担心年氏的眼睛哭肿了。
她总是被这些戏文里的悲欢离合感动的热泪盈眶,胤禛将那宣纸揉成一团,仍进炭盆里。
“爷,奴才准备了些点心给爷尝尝。”
马车外头响起钮祜禄氏的声音,思绪被打断,胤禛不悦的搁笔。
还未开口,忽然马车帘子被掀开,钮祜禄提着食盒施施然踏入马车内。
胤禛看着钮祜禄氏不请自来的跪坐在他面前,取出食盒里的五瓣梅花碟子。
胤禛拈起一块梅花酥浅尝一口。
“夜已深,早些歇息。”他的语气淡如风烟。
“外头这会都落了秋霜,爷,让奴才伺候您歇息可好?”
钮祜禄绣馨看着烛火映照下,那张俊逸的脸庞,心如擂鼓。
“爷还有公事!”胤禛不喜钮祜禄氏如此直白的眼神。
记忆中钮祜禄氏从来都不会像后院那些女人一样,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他。
“王爷,上个月奴才的额娘来看奴才,问起奴才为何入王府多年却始终没有身孕,奴才的娘家人都在嘲笑奴才无所出。”
“求王爷您可怜可怜奴才,要了奴才的身子,赐给奴才一个孩子可好?”
钮祜禄绣馨真的很着急,因为娘家人以她入王府无所出为借口,准备往王府里塞钮祜禄一族的女子。
说是什么助益,其实还不是想让她这个旁支来给嫡支一脉当垫脚石。
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尊严和矜持,一文不值。
此时钮祜禄绣馨主动身后解开衣衫盘扣。
一件件衣衫无声滑落,露出曼妙婀娜的身姿。
“爷,您就要了我吧”不着寸缕的钮祜禄绣馨鼓足勇气伸手环住四爷的腰,在四爷耳畔呵气如兰的娇嗔道。
“王爷,紧急军情!八百里加急文书!”
就在此时,马车外头忽然传来苏培盛焦急地呼喊声。
钮祜禄绣馨整个人僵在原地,此时出去也不是,继续撩拨四爷更是不妥。
“除了爷的宠幸,你想要什么都可商量。”面对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胤禛面上毫无波澜,但心底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