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后头空荡荡的行道还空虚飘忽
看的赵冉稀罕
只听勺子道出苦闷
“冉哥,怎么样才能让公主喜欢我,真真把我当作她的丈夫呢?要变成济苍那样吗?”
赵冉看勺子这样情伤,心想,这孩子好容易长大了,又觉得心疼,不免认真起来,她摇了摇头
“勺子,公主殿下我只了解一点,我知道她是极其刚烈聪明的女子,你看她能一意孤行到现在,哪怕是皇帝赐婚,也不该是她嫁给你的理由,你小子必然也是叫她看顺眼了的人”
勺子倒没想过这个,赵冉这样一说他惊喜
“当真!”
“八九不离十!”
可勺子仔细一想觉得不对,又悲观起来,患得患失,说
“可是公主嫁我之前……就见了我一面……我倒是一见钟情了”
“保不齐就是那一面!你那什么‘鑫儿’趁早改了!腻歪!我可告诉你,故作老成,不讨女子喜欢,你要是撒撒娇,叫两声姐姐没准更讨巧,这是情趣!难不成全天下的夫妻都得一个模样才行?”
勺子还是不乐意
“那还不是拿我当弟弟……”
赵冉也无奈
“勺子,咱们年纪小这是事实,你得让她有耐心等你才是首要,你放心,只要你保持现在干干净净的样子,有一天公主会忘记济苍长什么样的”
“当真?”
“千真万确!”
赵冉宽慰着勺子,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天色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明面上咱们别走太近,客客气气就好”
勺子点头
“冉哥,锅子哥他们……”
赵冉发自内心一笑
“他们都很好”
时隔两年,两人哪怕只是简单再会,这会儿散了,心里却都很踏实
明日还能再见
赵冉也回头朝马车走去,看那管家还是恭恭敬敬立着,神色没什么变化,她一把扯开车帘
空空如也
她叹一口气,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有庆幸,有失落,至于什么要去问清楚,她压根还是勇气不足,今晚夜宴见到济苍分明话也说不出来
上车后,马车骨碌碌动起来,叫赵冉不禁抛开那些琐碎,也开始展望以后的日子
不过她却万万想不到,路越走越熟悉,倒叫她只能回想起以前的日子了
怀化大将军府将将立在彪骑大将军府一旁!仅有一墙之隔!
那老管家喊赵冉下车时,赵冉不住问一声
“这府址是什么人挑的?”
“哦,这……主子您回来之前,满朝武官的事情,大小都是彪骑大将军过目”
赵冉倒抽一口凉气,捏了捏眉心,她多看两眼这老管家,可恶,保不齐也是济苍的人
她决定今晚不要去找济苍了
夜里也不好熟悉什么府邸,赵冉直接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也闭不上眼睛
夜沉,一点也不通透,灰灰蒙蒙闷极了,叫内室的人也不能静下来好好睡觉
赵冉从床上弹起来,摸着黑把桌子上已经泡的发酸的茶一饮而尽,又摸着黑回去时,迷迷糊糊还当这房间布设是那蛮地的屋子,一脚踏空床榻,小腿登时麻的厉害,她不住疼的惊呼一声
等麻劲过去,赵冉只觉得足尖一片湿热
真见鬼!
守夜的下人听见叫唤,过来询问后,匆匆去喊医师
医师留下药,叫赵冉遣回去了,院子里的下人闹腾一阵,赵冉胸口倒不再憋闷,真真要老老实实睡下了,又有人来敲门,赵冉闷着头回应
“怎么了?”
那人并不说话,身影还在门上映着
“去休息吧,本将军有事再喊你”
那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