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醉舞,不会吧,你竟然对我的医术如此有信心?说实在的,至今为止我还分不清蓝须草和蓝蝶草!我心里有些怕怕的啊!”
蓝醉舞笑嘻嘻地一把将他推了出去,然后高声对站在城门外的守卫道“炼药师楚大白前来揭榜,替皇妃娘娘治病!”
站在城门外的守卫,相互一视,道“我去,好久没人敢来揭榜了吧!”
“快去禀告!”
兴许是许久没人敢来揭榜,这两个守卫一时弄得举手无措,急忙跑去禀告。
蓝醉舞看着他们狼狈跑进去的样子,不由微微一笑。
楚慕白道“小药仆,你这样坑哥,恐怕不太好吧!竟然还给我取个名字叫什么楚大白,难听死了!”
“咱们出来行走江湖,怎么也得有一两个假名吧!再说,你不是说有你在,让我不用担心的吗?现在只不过是让你贡献一颗脑袋,怎么的,你竟然害怕了?”
楚慕白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脑袋,然后道“呵呵!话虽如此,不到万不得已,我还不想失去我的这颗脑袋。呵呵!毕竟我还挺满意我这颗脑袋的。”
“哼!自恋狂。”
“难道你觉得还有什么欠缺吗?”
楚慕白将那张好看的脸凑上前来,蓝醉舞不由吓了一跳,心跳加速,朝后一退,然后掏出赤血朱砂,在他鼻尖上轻轻点了一下。
楚慕白没有想到她真会这么做,吓得哇哇大叫“醉舞,你到底在做什么?赤血朱砂可是三天都洗不掉的!”
“干嘛要洗掉?我喜欢看你这样!这样比较帅!噗嗤!”蓝醉舞拂袖偷笑。
楚慕白白了她一眼,道“醉舞,我可不是傻子,这样真的好看吗?”
此刻,两名守卫已经领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地赶了出来,为首之人,是一个太监,他的身后跟着四名太监,四名宫娥。
蓝醉舞一眼就认出那是宫内的掌事太监钱淮德,急忙用斗篷掩住面容,乖巧地站在楚慕白身后。
五十多岁的钱淮德,头发花白,大腹便便,长得一副圆滑相,手持拂尘,正火急火燎地赶了出来。
他也没有正眼瞧蓝醉舞一眼,只是盯着为首的楚慕白,细声细气地道“咱家乃是宫中的掌事太监钱淮德,这位想必就是炼药师楚大白了吧!”
楚慕白点头行礼,道“正是。”
前去通报的守卫只觉眼前的楚慕白似乎与之前不同,到底是哪儿不同,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
钱淮德眯眼端详着眼前的楚大白,一张俊俏的脸上多了那么一点红痣,实在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滑稽。不过他既然是跟在皇帝身边的人,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又岂会轻易笑出来呢?
钱淮德道“既然楚药师敢揭下告示,想必一定有些把握,不知楚药师师出何门?”
楚慕白正准备回答,身旁的蓝醉舞急忙道“我家楚药师师出白鹤门。”
“白鹤门?恕咱家寡闻,好像在江湖中没怎么听说过啊!”
蓝醉舞道“公公长年深居宫中,江湖中的门派又岂会全都知道?既然没怎么听说过,也就说明在江湖中还是有些传闻的,再说我白鹤门向来低调行医,公公没怎么听说过,也不足为奇。”
“是,是,咱家失礼了。”
蓝醉舞又道“我们乃是从第一神洲不远万里而来,如今得知贵国皇妃娘娘病重,楚药师医者仁心,这才前来施医救人,还请公公引路,不要耽误了贵国皇妃娘娘的病情!”
“是,二位请——”
钱淮德急忙为两人引路,这一路上楚慕白不由心中担忧,不知道蓝醉舞为什么非要进入这皇宫不可?不过她行事向来有自己的打算,想来也并非胡闹。
进入蓝皇妃的寝宫,便闻得一股药香,大殿中间暖着一只金色的大暖炉,轻垂的帘幕背后,蓝皇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