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气喝道。”
燕留刀瞪目,不解地道“什么?你说江谷主他……他自己砸碎了所有的风信酒?那他还真是个怪人啊!这样好的美酒他都舍得砸了!”
说完,又不由摇头惋惜,仰头愤愤然地又喝了一口酒。一听夜枕风说那风信酒有如何的好,如今喝的这坛子酒顿觉无味起来。
他又道“对了,为何那酒的名字要叫风信这么奇怪?”
夜枕风解释道“风信待故人,相思了无期,所谓风信,便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痴痴等待吧。”
听到他这话,饶是燕留刀这样的粗人也不由听得痴了,此刻,看着那火花崩裂的火堆,他似乎看到了一处开满淡然花朵的山坡,山坡之上风吹花摇,有一白衣人站在山坡之上,瞭望远方。
他的背影极其孤单,他目之所望也在远方,在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那个地方,风吹花海十万里,穿过千万高山,历经茫茫长河方才到达。
而那个地方上的那个人也必定时时瞭望远方,也在想着他吧,只是他们不能见面,他们之间,隔着千万重山,千万理由,所以不能见面。